不用系。
省个麻烦。
横着一张怒脸,浓眉大眼,精瘦精瘦的庄稼汉,在月色下,把女人捞着往玉米道深处带,两侧玉米缨儿玉米壳不断刮擦他的皮肤,毫无所谓。
他有得是力气,女人实在扭得凶,手掌一张,脆亮巴掌招呼在肥屁股上。
“还闹不闹。”
“你疯啦陈百年!你敢打我!”
啪啪又是两下。
招呼得玉莲屁股蛋子直打颤。
“还闹不闹。”
他又问。
带点呵牲口的语气,凉飕飕的。
结婚这些年,陈百年没这样跟她说过话,玉莲真是醉了,怎么还觉得怪好听的,打几下怪舒服的。明白他捞她找地方想干那事,心口忍不住发痒,正发醉,胸下勒着的手臂突然松开。
摔个不重不轻的屁股墩儿。
玉莲哎哟一声,坐在地上狠狠瞪他:“犯啥毛病!”
“马玉莲,你惦记老三惦记了多久?”
一句话,把玉莲问成哑巴。
眨着眼睛,不知道怎么招架。
一阵冷风吹来,才回神把头发拨拉开,露出脸来瞪他。
“放屁,放你的咸菜疙瘩屁,谁惦记老三了!”
“好,看你还敢跟我撒谎不。”
陈百年声调平平的,比平车还平,眼里有火光。一大轮月亮在他身后,把他照得海拔好像有五千米,模样好像更好看了。
玉莲发觉从来没有好好看过自己的男人。
从来不知道他居然这么好看。
偏偏在最不合宜的时刻,发现了他的好看。
玉莲的眼神柔和了一些,面前站着的男人是冷的,解裤头的样子也是冷的,冷透了。那根紫黑紫黑的大肉?牛?一蹦出来就是一副严阵以待要弄女人的样子,凶恶吓人。
今天她是逃不了了。
男人脱光自个,在她注视下,迅速抽出皮带抻了抻,当空一甩,打出个牛皮鞭子才能打出的响亮鞭花。
空气都跟着打寒噤。
“想仔细了,说实话还是继续说谎话。”
“想没想老三?”
他这副样子,着实把玉莲迷住,玉莲红着脸蛋,质问他提老三干嘛。没有留意到说这话的时候,看她妖妖样,陈百年的眼神有多冷暗。
两人都喝了点酒,变得不可思议。
玉莲心想,也许某些男人的好看就跟棒子棉花一样,要到特定的时节才能丰收。一身精肉,腿间高高竖起的肉棍子要多威风有多威风,一步步逼上来,那股熟悉的腥味先着她的脸。
陈百年扶着鸡巴,拍打女人俏丽透红的脸蛋。
“玉莲,我听不得假话,该你的。”
一根大洋钉硬到发狠,啪啪几下,打出的全是肉响。
“脱。”
“脱净了。”
三个字说得像铁犁犁过心田,留下清晰的犁痕。把玉莲说到骨头发酥,瘫坐在地上,心肝直打颤。
111/菩萨疼人(哥嫂h)
月亮西南挂着,将山岭压得悄悄静静。
田野全是秋收在望的熟景。棉桃绽得不管不顾,棒子地郁郁葱葱,一束束长得比人还高,风一起,唰唰地响,把天上的月亮,远处的老狗干吠全变成陪衬。
女人丰腴的身体陷在一片熟景里,比玉米还熟,一点不柴。胸口,腰腹,大腿根,哪里都是肥沃的好田地。
乱晃乱挣,胸前两团上颤下晃,总打在男人胳膊上。
玉莲厉害起来那是相当厉害。
“陈百年,你醉疯啦!”
“做啥绑我,屁股也叫你打了!”
男人不答话。
皮带这么一收,那么一束,把那双最爱的巧手迭着捆死,半点余地不留。完事把人下巴掐住,问她:“你说白棒子甜还是黄棒子甜?”
玉莲头发也给闹散了,想理理,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