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1 / 2)

外面的风雨让陈顺胸膛间的气味更加好闻,温暖到几乎可以做所有流亡者的避难所。

杜蘅贴了上去,光裸的胸口炙热宽广,胸肌柔软。

她的手往下,侵入边界,摸到男人一蓬旺盛干燥的发毛。再往下,是那根还没反应过来的长物,主人不正直的时候恰恰是它最正直的时候。

他的身体,每一寸她都逛过。

仍有不少地方可以探寻。

今夜她的手法特别急,特别重,几乎拦不住暴虐的闪念。

马眼溢出的前液气味浓烈,男人像风雨中岿然不动的灯塔,海浪越是急,喘息和汗气组成的光线越是坚定。

他问她手酸不酸。

白天拉过琴的手,用来摸他的东西,真是委屈。

他为她擦燃自己。

暗沉雨夜,一双乌亮的眼睛是有光的。

从梦里喊着话惊醒,无论要什么他都会给,如果要的是他这个人,那么太轻易了,本来也就是她的。

窗外惊雷一道接着一道。

玻璃面上的蛇群大迁徙更加慌乱,一路奔逃。

树影心惊胆颤,像被逼供的犯人,除了摇头什么都不会。这样的大雨,把整个世界下成汪洋。

这就是她的船了。

他会容下她,载浮载沉。

杜蘅坐了上去,白冷的手臂也像逃亡的小蛇,从腹部蜿蜒而上,干爽皮肤簌簌作响,找到男人的乳头所在,力道不算轻地抚摁。

“……慢点进,别弄痛你。”

“不痛,给我。”

他情欲烧灼嗓子,她用平静来回答。

这份冷静进到陈顺耳朵,是一份别样的春情。带点狠劲,听着像是不能拒绝的命令,真别说,他就喜欢她这股劲儿。

陈顺撑坐起来,体格上的优势随之显露。

在他怀里的小人芽儿,摸着很软很单薄,让他疼不够,爱不够。

唇齿颤抖着啃咬他微仰的下颌,咬人完全可以理解为吻人,只要是她给的,没有不好的,样样新奇。

新奇的体验深了去了。

深进又湿又热的小穴,里面缩绞得很凶狠,那根东西没少享福,收紧的软肉吮得他频频冷嘶,腰眼发麻。

90/船(h)

外头雨势不小。

怀里的人很沉默,说句梦到惊叹号后再也不吭声,呻吟全部封死在唇缝。陈顺耐心地把它们一一吻了出来,尝过,咽下。

地上的树影怎么摆,她的腰也怎么摆。

陈顺撑坐着,喉结升降,一条胳膊揽住像是被风吹狂的腰肢,眼睛为她凿出火光。现在要是有一息光亮,骑乘他的女人一定能看清目光里带了多少荤腥。

雨夜的狂烈激情是沉默的。

满屋只有床在呻吟。

外界急风大雨,雷声轰轰烈烈,自然条件允许床彻底放开自己,一串呻吟接着一串呻吟,咯吱咯吱,能把人叫到脸红心颤。

陈顺此刻心是软的,肉棒却铁硬。

女体最丰美的地方容纳它,柔媚的艳情全在这里,有攻击性,绞得他满脑子爱欲翻涌,严正面孔喝高了似的,除了火热还是火热。

吻她也吻急了。

从唇角到颈子,锁骨到奶尖,一路横扫下去,摸她的绵软圆熟,糯米年糕吃进嘴里。口腔比她的肌肤热好几个度。这点凉,败不下他的火。

她的热烈,他会用更热烈来回答。

雨幕打闪那一秒,杜蘅看清了他的脸。

一个野男人。

正在舔吃着她的乳。

仰着面孔,像是知道她会看他,迫不及待想要注视。浓郁的眉弓压着,雄性荷尔蒙几乎冲破目光,穿墙凿洞进入她的感官,完成另一层面上的性交。

短短一秒,盘缠意识。

荤得无可救药。

窗外风急,雨更急,玻璃窗上的蛇群大迁徙已经演变成冲刷。

她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