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胸口,捂热,亲吻。
面前的女护士自作聪明,把他一生决定了,说出无数许蔓蔓身为师长女儿的实惠来,该找对象,个人问题该解决了。
“这句话,我也对你爸爸说过。”
薛老教授说着梁唯诚窃听不到的话,“天才往往不肯做时代需要的人,这就容易犯错误。你很聪慧,希望你能领悟。”
话毕,让薛燕妮把折迭的纸张交给杜蘅。
这几秒,对于杜蘅而言,注定捶篆在记忆里,长达一生一世。
不需打开,印章的红油印已经洇透在纸背。
她用镜像倒转的视角读到一行文字,这段文字把她的身份重新定义,定义为:一个可以教育好的子女①。
短短几个字,将她从黑五类子女里撇出来。
上面加盖有薛老教授的私人名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