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时乐和顾朝朗对视了一眼,含笑道:“正是要买两头呢,老板可能便宜些,若是合适就在你这买了,现在就称了拉走。”

“哎呦,小哥儿啊,我这实在是喊的实惠价了,再便宜我就亏本了,这样,您先挑一挑,到时候算了价我给你抹个零头。”

时乐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和顾朝朗一起开始挑选,“你瞧那个怎么样,腿粗,尾巴也短。”

“还有这个,这个是最大的,膘肥体壮。”

“这个估摸得有四十多斤了,价钱不合适,选一个小一些的。”

“也是,大的贵,咱们挑两个中号的,小的怕养不活。”

……

两人挑了许久,才选定两头小猪仔,一头白色带黑花的,一条几乎是全白的,分别上秤,一头二十六斤,一头三十斤。

那老板掏出一把小算盘,噼里啪啦一阵算,喜气洋洋地道:“一共六百一十六文钱,这零头不好抹,就给您少两文钱可好。”

时乐皱了皱眉,一番砍价过后,饶去四文。

这几日卖菌子的,摆摊的钱加一块儿还差一些,时乐也没打算全用这个,今儿出门前特意带了五钱银子,加上今天摆摊卖的一百九十文钱,还能剩七十八文钱。

装小猪仔的竹笼是顾朝朗今早回去打水的时候带来的,这会儿也不用再花钱买,只是推车上装不下了,只能分成两趟。

顾朝朗先推着小猪仔和凳子回去,再回来接时乐和剩下的东西,时乐就站在路边等。

有趣的是时乐在这等着的功夫,还把剩的三杯杨梅汤卖出去了,方才赶时间,最后这点儿就没有再卖,想着自己喝了,结果在这儿站着还有人来问是卖什么,愣是在顾朝朗回来前卖完了。

今天买了小猪仔,顾朝朗就没有再去山上,昨日摘的杨梅还剩三分之一,加上新的桃子茶叶够卖了,他就去后山脚下割了一筐猪草。

也不敢直接喂,害怕小猪吃了拉肚子,是剁碎了拌着麦麸一起喂的。

接下来的几天,依旧是去集市摆摊,不过最后几天生意没那么好了,时乐一个人就忙得过来,顾朝朗就没有跟着去,马上就是立秋,要开始为割水稻做准备了。

时乐去集市上摆摊去了十三天,前几日生意好,一天能卖一百五十文到两百文钱,最好的那天卖了两百零八文,后头就不行了,一天只有一百多文,最少那天只有七十文,总体算下来还是很不错的,赚了二两银子还零几十文。

除了卖吃食的,还有菌子,前前后后也买了一百多文钱,时乐已经打算以后每年夏天都去摆摊了,不过下次得去早一些,从五月底就隔三差五去,应该能多赚一些。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赚了钱好像就有花钱的地方,时乐这几日都有些不舒服,食欲不振不说,偶尔还犯恶心,嗜睡,他隐约知道是为什么,但也不敢确定。

顾朝朗也发现了时乐最近有些不对劲,之前说让他去镇上医馆里瞧瞧,时乐又不肯去,顾朝朗也不好强迫他,直到这天时乐一连睡了六个时辰,顾朝朗实在坐不住了。

“明天一早我们就去镇上看大夫,就算是生病了咱家也有钱去治,不能再拖了。”

时乐张了张嘴,最后又憋了回去,万一不是,他是真的生病了,倒让顾朝朗白高兴一场,还是去医馆瞧瞧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