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贺炀侧头,来到青年耳边,诱哄着:"喊声好听的。"
许承宴没说话,似乎是有些抗拒。
贺炀倒是很有耐心,放缓了语气:"只要喊一声就行。"
贺炀并没有说清楚是要喊什么称呼,不过许承宴心里也明白,贺炀这个意思就是让他喊声老公。
许承宴不肯喊,嘴上也更加用力,在男人肩膀重重咬着。
只不过这些小动作对贺炀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肩膀上被咬到的地方也不痛不痒。
像只小猫一样,被欺负狠了,就红着眼睛到处乱抓。
贺炀任由怀里的小猫崽自己身上抓来抓去,又突然起身。
许承宴一时被贺炀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伸手紧紧环住脖颈,双腿也缠在贺炀腰上。
"抱好了。"贺炀隐忍着笑意,就只用一只手半扶在青年后背,然后朝外面走去。
许承宴也不敢松手,枕在贺炀肩膀上,随着贺炀走路的动作,时不时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声,忍不住道:"回房间……"
贺炀来到了外面的走廊上,不过没有回房,而是继续朝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