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煊搂住简茜棠的脊背,冷淡看了他一眼:“朋友妻不可欺,容少爷,容家的家教就是这么教你夺人之妻的?”

计煊的掌心藏着隐隐的寒光,他居然偷偷携带了一把小巧的手术刀,薄薄的刀刃指向容恒。

如果刚刚不是简茜棠护着,这把刀片怕是已在容恒最松懈的时刻送进他后脖颈下最致命的动脉了。

不过眼下计煊还是没能得到机会再往前一寸。

他低头看着简茜棠:

“三次,雪橇上一次,刚刚一次,现在又一次。简茜棠,你在我面前保护了他三次。”

计煊的视线绝对专注,还带着病态的炽热,连拥抱都是牢牢控制她在他怀里,不能拉开距离的。

简茜棠不得已只能趴在他腰前跟他讲道理:

“是容恒救过我的命,不然我早就摔死了,计煊你冷静一点,而且……我已经和你说过我们分手了。”

计煊因为她的后半句眼睛微眯了下,有根底线咔嚓断开,他当做没听到:

“救命之恩有别的报答方式,我是你的未婚夫,应该由我替你偿还。但是你委身于他,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