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泊文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在门外吩咐了林其两句,径自踏进了门里,外面的人合上门。他解开西装的纽扣,搭到里屋门边沙发上,灯光昏黄,错眼看见床上被褥凌乱,正疑心是佣人忘了收拾,那边翻过来,发丝凌乱中,露出一张小脸。
程泊文解衣的手一顿,“程棽?”只有重重的喘息声回答他。
他慢慢踱过去,略微低头探看,果然是。
“你走错房了。”程泊文见她不答,以为她胆怯,程棽又翻过来,靠近,被子下滑,酥胸半露。
程泊文皱了皱眉,意识到有不对劲,拨开她头发,刚想瞧个明白,就被人拽到了床上,程棽手脚并用地缠上来,男人眯了眯眼,掐着她的下巴看着,两腮酡红,呼气都粗重起来,往他怀里钻。整个人昏昏沉沉,见他不配合,几乎抽泣着凑上来胡乱摸着。
程泊文使蛮力擒住她双手,“程棽!”却遭到了强烈的抵抗。
程棽双腿攀上他,难耐地哭出来:“四叔……四叔……”
程泊文一时忪愣,被她寻得间隙挣脱,双手缠上来,胡乱亲在他下巴,扯他衣裳。程泊文意识到怀里的人被下了药,看到程棽,他就清楚是谁的手笔,想讨好他,却又不给他选择。
他想明白了,任由程棽缠着他,极短的时间思考了后路,才拿开程棽扯他皮带的手按在胸膛上,解开皮带,摸上她阴户,泛滥成灾,才抵着穴口,一点点填进去,程棽猫叫了几声,倒在他胸膛上,浑身哆嗦着,疼痛被忽视,快感被放大。
程棽被他按着屁股撞上来,两团白嫩的乳房在他的胸膛画着线,偏整个人还扒住底下的肩膀,急切又毫无章法地亲着他,细小但劲冲的鼻息打在他脸上,让他觉得,今晚的选择是个违抗不了的宿命。
程棽下身湿淋淋的,整个人还痉挛着,又不怕死地凑上来,满脸嫣红,程泊文把她压在身下,顺着湿滑的液体进去,饱胀的感觉刺激着神经,程棽抽泣着:“四叔…四叔…”
程泊文捏着她的乳房,性器一点一点地探进娇花,对她的呢喃却不应答,这样暧昧的、充满情欲却又混沌的情况下,有些答案浮出水面,有些心迹只能深埋内心。
程姚(二)
还是多年前那个家医,如今两鬓已有些斑白,望闻问切一番,仍是开了几副药。
林其出去送了送家医,进来就看见程泊文坐在床边,垂眸看着床上躺着的人,他便也顺着瞧了瞧。
那二小姐苍白着一张脸,额头上蒙着一层细密的汗,蹙着一双眉,眼睫轻颤,嘴唇紧抿。
“二小姐这是心病啊!”
林其忽然叹了一声,可自家主子却像没听见似的,还攥上了人家的小手。
瞧着是心疼了呢。
林其悄悄退了下去。
第二天,家医诊完,林其照例送出门,回来却迎面自家主子。
程泊文阔步向外走,“你在这看着,不要走开。”
林其看着自家主子依旧英挺的背影,总感觉有点什么不一样,却又想不明白。
程泊文到东厢厅里坐下,抿了口茶,程楚就跨进门,也寻个位置坐下。
“哎,我这一天天的,不知道四叔找我又有何事呀?“
程泊文放下茶杯,脊背直挺,面如冠玉,只是眼下有层淡淡的青色。
“程姚是怎么回事?”
程楚瞪大了眼睛,故作惊讶,“她我哪里晓得怎么回事?”看着程泊文沉默不语的样子,才一拍手,“哎呀,程姚能有什么事?无非是她又走了歪路,被我那个妹妹抓住了。也是啊,她现在干了什么事,能为她伤心的也只有她亲姑姑了。”
程泊文双腿交叠,手指在膝盖上轻敲了几下,声音低沉,“我希望你能尽快取代程姚。”
到底是上位者,“我希望”这种明显带着恳求的句子都能说得像个命令一般。
程楚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胳膊搭在扶手上,不想方才那样长袖善舞,整个人显出一种张扬又轻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