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缝了十几针,也没掉一滴眼泪。”
于澄缓慢搅动着碗里的粥,这个疤又让她想到林宇。
那天她被林宇带去夜店,不知道怎么着两边就有人打起来了。社会上的人不像学生打架一样有束缚,真干起来挺吓人的,于澄不巧赶上,混在其中被人拿碎了半截的酒瓶子误伤。
她那天穿的白T恤,鲜血染了一大片。
两边人停手,林宇吓得脸白,于澄倒是从头到尾真没一滴眼泪,她也疼,疼得这会都心有余悸,后来遇到路边有人发生冲突都躲得远远的,生怕再挨一下。
但她那会压根找不到能哭的人,只能自己忍。
于澄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左手抬起来搭在那处肩头,低下头,一口一口的吃着粥,早知道就该提前披件外套挡住。
贺昇还在盯着那个地方看,半晌,他开口:“要昇哥帮你吹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