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跟着喊,于澄站在那看着赵炎站在台上对着他挤眉弄眼,满心无奈。
这孩子练什么田径啊,去夜店当气氛组得了。
玩了会,她拎着饮料回过头,刚才的位置已经空了,只剩下一个孤单的啤酒桶,风越来越大,刮得她有些冷,她拿上薄衫套上,拨开人群找一圈也没找到贺昇。
她拉住嗨得正上头的沈毅风,问:“他人呢?”
“啊?”沈毅风也回过头:“贺狗不刚才还坐在那的吗?人呢?”
“跟个男生往仓库那边去了好像。”陈秉给她指了个木屋:“刚看见一眼,要不你去看看。”
“行。”于澄点头:“谢了。”
酒馆一共四间木屋,最后面那一间才是仓库,风起得有些大,看样子过不了多久这雨就得下下来。
树随风动,江边的几棵小树苗都是野蛮生长,左一棵右一棵地横在木屋前后,黑影一下一下的摇摆,风大些就能横腰折断。
木屋背后,贺昇左手夹着烟,懒散地靠在木桩上,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面色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