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实地抬起胳膊。 白墙上挂着的钟表滴滴答答地走,几分钟后于澄把温度计拿出来递过去,校医拿到眼前看:“哎呦,都烧到三十九度了。” “是吗?感觉没那么严重。”于澄吸吸鼻子。 校医叹口气:“你这姑娘还挺厉害,烧这么大还能有说有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