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想来是马车颠簸, 他睡着后一时不慎倒到严少?煊身上了, 那人面皮薄,也不好意思推他。
严二郎脸红得都快滴血了, 想必羞愤欲死?, 真是为难他了。
晏小鱼十分心虚, 一路都没好意思看严少?煊。
到了村里, 两人从牛车上下来, 一起往山脚下走, 严少?煊大步向前,晏小?*? 鱼低着头,磨磨蹭蹭地跟在他身后。
走到一处僻静的路上, 严少?煊陡然停下来,晏小鱼一时不察,一头撞到他背上。
“哎哟!”他捂着脑门惊呼一声。
“没事吧?”严少?煊回过身, 眼神紧张,手伸到半截又讪讪地垂下了。
晏小鱼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出声:“嘿嘿,没事!”
严少?煊面色一怔,接着也不自觉地翘起嘴角。
两人之间那种?无法言说的微妙氛围,突然就被打破了。
晏小鱼挠了挠脑袋:“严二哥,我的心思你知道的,今日是我不对,你莫放在心上。”
又来了!这叫他如何不放在心上?严少?煊仓促地避开他的视线,红着脸低声道:“你的心意,我都明白?。”
“那就好!”
晏小鱼放松下来,上前一步,与他并肩而行,后头只顾着思索纪文?彦说的,去县学附近开食肆的事儿,没再?说话。
严少?煊目视前方,一本?正经地走路,但悄悄地瞥了他好几眼,好半晌,终于想出了一个话题。
“你可是在哪里学过武艺?”
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了。
晏小鱼这回以?一敌二,将王二狗和晏小宝打成那样,不像是力气大就能做到的。要知道,王晏二人可是将迷药、麻绳、棍子都带上了,虽然药是假的,但他们?确实是有备而来。
晏小鱼只用了一根扁担,便将他们?都打趴下了,严少?煊过去时,那两人甚至都没被捆起来,若单是力气大,没有武艺傍身,不该如此掉以?轻心。
还有之前爬树、从树上、竹梯上跳下来,这小哥儿的动作都异于常人的利落,对此,严少?煊一直有些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