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将要?求按主次列出来,明日比对着看,才好选……”

晏小鱼叽叽喳喳说了一通,又指着桌上的?纸得意道:“你瞧,是不是很清晰?”

严少煊俯身去看,自然地?将他?罩入怀中:“是,很清晰。”说完又装作不经意,侧头蹭了蹭他?的?脸颊。

晏小鱼浑不在?意,拉着他?在?自己身边坐下,又同他?说起旁的?事儿。

说完没听到动静,扭头一眼,严少煊双眼含笑,正盯着他?发愣呢。

“瞧你这点儿出息!”怎么就被我迷成这样了!

晏小鱼得意之中又夹杂了一点儿扭捏,红着脸一脑袋砸到严少煊的?肩膀上:“旁人见了还不知怎么笑话你!”

“旁人见不着。”严少煊看着他?红润的?脸颊和?笑得翘起的?唇瓣,喉头滚动,最?后还是没忍住,一把将人扯入怀中。

“唔!天还没黑呢!”晏小鱼被人堵住了唇,嘀嘀咕咕地?伸手推那人的?胸膛。

“快黑了。”严少煊声音低哑,呼吸急促,说完立刻收紧胳膊,追着那清甜的?唇瓣亲了过去。

前些日子?为了新的?赋税条例挑灯干活儿,好几日没同自家小夫郎亲近。昨夜记着今日的?宴会,浅尝辄止,意犹未尽,今日总算是可以尽兴了。

*

□□愉。

翌日一早,吃饱喝足的?严少煊浑身的?气质都柔和?了几分。后头被虞县丞告知,今日有半数的?衙役们临时撂挑子?没来时,他?面上也不见一丝怒气。

“这么多人,一齐生病?倒是挺巧。”

虞县丞苦笑着拱手告罪:“说是库房苛扣柴火,他?们吏舍的?火炕烧得不够热,加上伙房的?伙食越来越差,吃也吃不饱,睡也睡不暖,这才冻病了。”

“哦?这般娇气?”严少煊眉头一挑。

虞县丞被他?噎了一下,悄悄撇清干系:“这,这都是钱捕头他?们自己说的?,实情如何,下官也未可知。”

严少煊又问:“医官可去瞧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