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鼻子上脸了。今后见了小爷绕着走,听见没?”
谢知微心道,少年,说出这句话时,你已经死了。
一个在原著里连名字都没亮过的小蚂蚱,在这神气什么,知不知道我后面站的是谁!
穆涸早已起了杀意,冤家路窄,这人居然是白见著的亲戚。谢知微平时连俗尘都不沾,如今竟被对面的家伙淋上血污,总有一天他要替师尊百倍讨还。一时间情绪按耐不住,他克制着眼中的阴郁,对谢知微恭敬道:“师尊,好像这位道兄的耳朵不太好使。”
谢知微明知道男主有意挑衅,却装糊涂:“此话怎讲?”
穆涸低眉顺目的道:“否则为何师尊只问了一句,他就说了那么多,而且句句答非所问。”
那少年大怒,举起手里的弓箭:“杂种,你说什么!”
谢知微本来要装模作样的训斥穆涸两句,听见少年这句话顿时僵住了笑意。
卧槽,这句话有点严重。本来这熊孩子今晚的所作所为就已经让男主盯上了,再作死的加这么一句,无异于加快他的死期。
而穆涸早就睁大眼睛,眼看心底的怒火快捂不住。
这种侮辱,已经不止是针对他一个人,连他死去的母亲和未见过面的父亲都……
谢知微将手轻轻放在他头顶,递了一个安抚的眼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