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玄……那个人是谁,我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叫他的名字。或许是今日那山灵所做之事导致的,总之绝不是因为把你当成了他。”长舒感受到耳畔哭声逐渐变小,低头啄了一下容苍毛茸茸的头顶,“前世也好,将来也罢,即便他真的跟我有什么渊源,那也不会影响现在的你我半分。”

“千不该万不该,是我今夜不该分心。”待哭声止住,他拿太阳穴去贴了贴容苍,耳摩斯鬓地轻声说道:“不等夏至了。这次回去,我们就成亲。”

胸前的脑袋突然侧过去借着长舒臂弯的衣服擦了擦眼睛,片刻过后仰起头来望着他,一双眼睛哭得通红,还紧着巴巴地问:“长舒所言当真?”

“当真。”

“不是哄我?”

长舒伸手抹去容苍眼角泪珠:“我何时骗过你?”

容苍低头平息了一会儿,复而抬头哽咽着说道:“那长舒亲亲我。”

长舒便垂首去亲他。

从眼睛,到眉尾,到鼻尖,到嘴唇。一如容苍上次圆房时亲他那样。

正亲着,长舒身下却渐感不适,恍然想起他二人现在的姿势还保持着行房时的状态,容苍也在他体内没有出去。

长舒拍了拍容苍搭在他腰间的手:“先放我下……”话未说完,眼前天旋地转,下一刻,他便被压倒在床,两腿大张着容纳身上的人一点一点蹭到他体内。

后穴被迫随着容苍发硬的下身一点点涨大,长舒没来得及适应,浅浅闷哼了两声,想着今夜着实伤了容苍的心,该把人哄好,便将小腿放在了容苍后腰,算是默许他下半夜的肆意妄为。

容苍轻咬住长舒的肩头,嘤咛着在长舒身上小幅度快速地耸动,半晌,拿鼻尖去拱了拱长舒的脸,见对方闭眼急喘,耳根和面颊也浮起了潮红,知晓长舒被肏开了,便发力朝更深处顶去。

“容苍!”长舒绷紧了小腿,将他侧腰夹得极紧,“不要,不要碰那里……不行!”

“长舒,长舒……”容苍哼唧着,“一会儿就好了……”

长舒被顶得说不出话,那处地方是他的极限,碰一下就让他觉得自己快要泄身,哪顶得住容苍不停地捣弄。

被带出穴外的清液越来越多,长舒让容苍肏得身下泞泥,床单都湿了半边。叽咕水声伴随着床柱的吱呀响动愈发刺耳,险些快要传出房外。长舒小腹酸胀至极,酥麻的快感一波一波传遍全身,喉间亦是接连不断地发出吟叫,就在即将攀至顶峰的时候,容苍突然停了下来。

长舒神志不清地睁开眼睛,一脸迷茫地看向方才还埋头在他颈窝低吟的容苍:“你……怎么……”

“我是谁?”容苍眼神带着与长舒截然不同的清明,逼问道,“长舒,我是谁?”

长舒被作弄得难得眼角泛了点水光,他掌着容苍的后颈,将容苍摁到耳畔,讨好地偏头用嘴唇蹭着容苍的耳垂,脚后跟也在容苍后腰上磨来磨去。

“容苍,你是容苍。”长舒耳语道,“今夜是长舒不好,都是长舒的错,胡言乱语,害我们容苍难过。”

容苍赌气地扬起下巴咬上长舒侧颈,憋了一口气,猛然挺胯向穴内顶去。

才温声细语安抚完容苍的人语调突变,猝不及防间被肏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随着床板的晃动无意识地呻吟。

积蓄的快感卷土重来,长舒将容苍的背挠得指痕遍布,没多久就被抓着手腕十指相扣按在枕边,几十个来回后,在容苍最后一次抵住穴内深处不肯离开时,长舒小腹痉挛,大脑一片空白地泄了身。

待灵台悠悠转醒,长舒将目光瞥向窗外,已是蒙蒙亮的黎明了。

容苍还没退出去,拉着他的手摸向被射得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在他耳边耍赖地说:“都是我的。”

长舒揉了揉他的脑袋,嘴边含着一抹极浅的笑:“你啊,你哪是一条龙。”

“那我是什么?”

容苍退出去,股股白浊顺着动作从长舒穴内淌出,他一面问着,一面起身去拿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