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奚:“大意了!”
学生们七嘴八舌地问老师没事儿吧,许南珩摆摆手:“没嗷,嘶,疼。”
校医务室,俩老师脚腕上贴着膏药。校医说现在看着没什么问题,要是疼得厉害起来了还是要去医院拍个x光看看。许南珩看了眼谭奚,谭奚也无奈地看着许南珩。
校医笑了笑:“走路……还是要看路的,二位老师,搁这歇会儿吧,我回办公室了哈。”
“嗳好,辛苦。”许南珩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傍晚许南珩正常六点下班,晚自习有人看,他扭着是的右脚没法开车,打电话叫方识攸来接。
方识攸就等在校门口,见他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迎着他走了两步,没迈进大门。
“我这一路走过来,深一脚浅一脚,一米六一米七。”许南珩叹气。
方识攸搀住他胳膊,纠正道:“是一米七一米八。”
“……”许南珩看向他,眼神里有点诧异,“重点是这个吗!”
方识攸无辜:“我总不能在你学校门口把你打横抱起来吧?”
“车呢?”
“人行道边,有点远。”方识攸说,“背你?”
“背。”许南珩点头。
方识攸动作利索,迅速把他背起来。他也知道许老师根本不在乎丢面儿,当初在西藏他高反那天就是这样,许老师非常懂得放过自己,善待自己。
随之而来的就是后方谭奚老师的眼刀,谭老师坐在学生的小电驴后座,学生就把他送到路边打车。路过许南珩旁边的时候,谭老师飘过来恶狠狠的嫉妒目光。
晚上方识攸毛巾包着冰块帮他敷脚腕,许老师不愧是京城贵公子,浑身皮肤都娇贵着。大少爷泡澡要用精油泡澡球,北京干燥,身体乳的目的已经不是为了滋润保养,而是干到掉皮之后许南珩会容易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