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开一下门, 出事了!开门!!”

拍着拍着, 拍击的力度逐渐变大, 最后干脆上腿踹。绑架那天有体育课,加上计划,她穿了双方便行动的运动鞋。

“再不开门我逃跑了!”

几次接连不断的踹击之下, 铁门发出重重的响声, 微微颤动, 簌簌落下许多灰尘, 安莱终于听到外面传来的开锁声。

她捂住口鼻,推后几步, 轻轻咳嗽。

“什么事!大半夜的发神经, 想挨打吗?”

于汶打着哈欠,从外面进来开门进来, 满脸的烦躁,因为被迫守夜以及被推来开门而不满, “这是看我们对你太好了, 想尝尝姓东的下场吗?”

安莱没有理他,走到东景明身边,“如果你们不想他死、或者烧成一个傻子,然后彻底与东家结下死仇的话, 给他请个医生。他发烧了。”

于汶看了一眼, 不以为然, “真是好日子过多了。这就发烧了?看来东少爷平时没生过什么病。”

但安莱的话,毕竟还是在他心里产生了一定的影响。毕竟虽然已经和东家结仇,但一个死去的继承人,毫无疑问会招致加倍疯狂的报复。

他转身去和人商量一会儿,回来抛下一个便携医药箱,“给他喂药,发个烧而已,又不会死人,大半夜的哪来的医生。”

等他走后,安莱立刻打开医疗箱,这是兰因常见的家用便携医药箱,里面乱七八糟地放了一些药、毛巾、棉签,不算齐全,但目前勉强够。

她也没功夫管是否过期,用矿泉水打湿毛巾,叠好放在东景明的额头上降温,然后拆了一包退烧药,捏住东景明的下巴,琢磨怎么和水一起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