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集齐了倔强、勇敢、顽强,却又因为对方是长辈而努力维持礼貌,“虽然我这么说可能有点假,我家里破产、又没钱、又寄人篱下,拒绝东景明的追求,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这样,我是有未婚夫的。东景明对我又是那种戏耍、强迫的态度,没有人会把这样的追求当真,也没有人会真心这么追求别人。我和他也没有任何关系。”

“东女士,我了解你的心情,我也很尊敬你,谢谢你之前给我机会让我入学。但这件事真的与我无关。如果你要了解的话,不妨去找东景明、还有他的那些跟班,我相信总有一个人会乐意诚实地告诉你所有答案!”

“谢谢你,我还有事要做,先挂了。”

说完后丝毫不拖泥带水,立刻挂断。

通话结束。

嘟嘟声从手机上传出,整个对话通过手机外放。

从开始到最后,从安莱的第一句话到挂断,所有声音清晰地在这个封闭的病房里传开,衬托得这一小片空间的氛围死寂无比。

东静姝将手机扔给秘书,看着坐在病床边,因为昨天摔下楼梯、而磕破额头和伤腿,来医院复查的东景明,声音平静。

“听到了吗?她真的对你一点意思也没有。”

秘书手忙脚乱地接住手机,急忙后退,不敢关注这对氛围糟糕的母子之间的对话。

“跟你有什么关系。”

东景明面色苍白,额头包着纱布,毫不领情,“我都说了,不要在我面前搞这种无聊的小动作。”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出声,你完全可以打断我。”

东静姝在手里夹着一根烟,却并没有点,“这不是什么小动作,而是让你听听现实,清醒一点,你拿什么叫她喜欢你?你有什么只有你有的,而其他人没有的优势吗?今天的行为,你为的是你的自尊还是为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