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能再失去吕一朵了。
她才刚走没两步,腰上被大手覆上,脖子被他的另一只手拽住向后拉,直至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上。
她能感受到身后之人的体温,以及她熟悉的那一股男士香水的清香松柏味。
这是她之前夸过的味道,清香怡人,闻上两口就能让人心旷神怡。
只是一想到,这些都是取悦钱姨的手段,想到他的身上到处沾染上钱姨的味道,她就直犯恶心。
“放开我。”
“别动。”他的声音低沉而狠厉,仿佛是在警告着她。
他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凶的语气和她说话,虽然大学时候也是这么冷冰冰的状态,但从没有见他凶过别人。
他掐着脖子和腰的手用上了几分劲,虽然没有呼吸不过来的程度,但也让她浑身不舒服。
疯狂排斥和抵触他的任何肢体接触。
陆进知道她在特意躲着他,他偏要把她搂的更紧,让她逃无可逃。
仿佛把刚才压抑住的委屈愤怒痛苦以及莫大的羞辱感,都一个劲的发泄在她的身上。
她是只属于他的所有物,之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吕一朵想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只能任由他掐着,带着她往前走。
兜兜转转,经过了几个小弄堂,来到了一间很小的出租屋里头。
他的情绪逐渐失控,急需要找个出口去发泄。
吕一朵进到屋子里之后就傻眼了,似乎明白了他嘴里说的那句,她就是个从来都不缺钱的大小姐。
尽管在会所里当一个小保安,但她回家之后也是住的别墅,家里还是保姆和管家。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小而拥挤的出租屋,各种硬件设施也都非常的陈旧。
地方很小,东西也很多,却被收拾的很干净,甚至整个房间都是陆进身上那股淡雅的清香松柏味道。
她现在对这股味道排斥的很......
吕一朵被拽进房间之后,陆进将她扔在了床上。
“哎呦。”她吃痛喊了一声。
就连这床板都是硬邦邦的,远没有家里的软垫来的舒服。
陆进的眉眼抬了抬,从房间的衣柜上方抱下来一床又一床的棉被,统统垫在了下面。
吕一朵知道他是怕床板太硬,她睡着会不舒服,可心里还憋着火气,做的事情再贴心她也不会消气。
“还是不打算跟我道歉吗?”
陆进反锁了门,抓过放置在一边绑被子的绳子,将她给五花大绑了起来,防止她想开门逃跑。
“等我想说的时候。”
“我现在就要听!”
“......”陆进抱起她,扔在刚铺就好的被子上,倾身压了上去,“我现在没有心情。”
吕一朵的腰再次被搂住,嘴唇也被那强劲的舌头给撬开,近似疯狂的咬着她的舌头。
甚至是她的鼻子,脸,耳朵,锁骨,只要是能咬起肉的地方,都被他给咬了个遍。
其余地方还好,只是咬出了红印,嘴唇直接被他给咬出了血。
血液的铁腥味顺着交互的口水传到了陆进的嘴中,他抬头看向身下已经疼的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的女人,心里被触动,问她:“疼吗?”
“废话!”
吕一朵反抗着,却被他压的死死的,他的嘴唇也再次覆了上来,用力的吮吸着口腔中属于她的甜滋滋的味道。
她只好以牙还牙的咬了回去。
可被咬的陆进反而比之前更加兴奋了,手指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摆正面对着自己。
“吕一朵,你今天不该来的。”
“......”吕一朵继续挣扎拒绝着,她不喜欢他用这么粗鲁的方式对她,她很排斥这种被强制对待的感觉。
只好紧闭着唇,疯狂拒绝着他的索吻。
她拒绝抵抗的越激烈,陆进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