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以前倒是经常去小剧场看。”
“有意思吗?”
“还行吧,比如白日依山尽之类的。”林渝遥说。[1]
顾寻没理解:“什么白日依山尽?”
林渝遥偏头冲他弯起了眼睛:“依山尽,人名。”
顾寻看着他狡黠灵动的笑脸,立刻明白了这个三俗梗。
“看不出来啊,你竟然是这样的人。”顾寻失笑,抬脚踢了下他的小腿。
林渝遥戴着手套去开烤箱,但笑不语。
饭后娱乐自然是那档子事。太阳收进地平线,盛夏的天黑的晚,七点多依然存着光亮。卧室却窗帘紧闭,一片昏暗里只见正中央的大床上床单凌乱,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被翻红浪。
地板上、被单上都可见水迹斑斑。他们先去洗的澡,在浴室里胡来一通,又转战床上。
顾寻抬起林渝遥的一条腿,方便干弄的更深。做到一半,他突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林渝遥正在欲生欲死的快感里挣扎浮沉,感到体内那硬物不再动后,不满的睁开了眼睛。
“怎么……”
“换个姿势,你自己动。”顾寻抱起他的身体,两人位置调转,变成顾寻躺着,林渝遥坐在他身上。而那埋在体内的阴茎顺着甬道转了一圈,林渝遥被刺激的“啊啊”直叫。
骑乘这个姿势,他们很少用,因为林渝遥放不开。但今天不知怎了,林渝遥缓了会儿体内的快感后,竟撑着顾寻的小腹开始摆动腰肢上下滑动。
穴内紧致湿滑,层层穴肉包裹着阴茎,舒爽的顾寻几乎想喟叹出声。
林渝遥像被打开了某个开关,今天异常热情,一直紧紧收缩着穴口,动作也越来越放浪,呻吟更是大声而连绵。
顾寻从上往下看着他扬起天鹅颈,豆大的汗水从脸颊顺着脖颈滴落,身体起起伏伏,贪吃的小穴一刻不停的吞吐着那骇人的粗大巨物。
“今天怎么这么浪?”顾寻伸手拧上他胸前的两点,将淡色的乳尖把玩出了艳色。
听到发问,林渝遥没有生气或害羞,一反常态的伏下身体,贴在顾寻胸前,轻声道:“你不喜欢吗?”
体内的阴茎立刻涨大,跳动了两下,顾寻再也忍不住,按住他的腰臀,提胯往身上这缠人的穴内顶弄。
“唔……嗯……”林渝遥呻吟出声,“顾寻,慢……点……太重了,顾寻……”
明明任何人都叫过这个名字,可好像只有林渝遥叫的时候,顾寻心里才会涌起一丝古怪的奇怪,欣喜、占有、还是别的什么……
顾寻看着他春情涌动的脸,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反而更用力更迅速的抽插起来,想将身上这人操软操的更放浪,操到那张嘴只能失神喊着自己的名字。
林渝遥也被重重快感刺激的不清,他完全臣服在了欲望里。为什么会答应和顾寻成为这种关系?从小他就被压抑着,从未出过格,可遇到顾寻后,这人的肆意妄为却领着他见到了不一样的一面。性爱的快感太迷离,似乎沉浸其中,就可以不管不顾,远离世间一切不想理会的事。
然而性和爱是否真的能分开?当身体紧密纠缠时,有人能做到内心也毫无波动吗?进门看到那个男孩时,林渝遥清楚自己心里有了气,如果当时顾寻没有拉住他,放任他走了,或许林渝遥此后都不会再跟他有来往。可这是不应该的,他毫无立场。然而为什么会有如此的情绪,他其实明白了。
不过是因为,在一次次的性爱里动了心。
林渝遥眼角被刺激出了眼泪,他仰头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声呻吟,又有些害臊,便低下头去寻顾寻的嘴唇,唇舌立刻交缠在一起,堵住了声音。
这个姿势进入的太深了。酥麻的快感遍布全身,在精神恍惚里,他甚至以为顾寻会将他捅穿。
顾寻滚烫的阴茎一寸寸破开肠肉往里挺进,不仅是往林渝遥的身体里钻,更像条蛇般,还在一寸寸往他的心底深处钻。[2]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