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看着她,“我当初和秦括什么都没发生,就算他回来了,我依旧可以这样说,你威胁不到我。”

“他可是你喜欢的第一个男人。”沈烟啧了一声,“何况,你怎么那么笃定当时房间里只有你两个人?”

“你什么意思?”

沈烟意味深长的笑。

沈稚手指有些发冷,她跟秦括是大学同学,秦括上学时也算耀眼,成绩好,性子温顺,但总是特立独行一个人。

他跟谁都好,又跟谁都不好,看起来很孤单,他自己又很享受这种孤单,沈稚喜欢的便是他这个样子。

她觉得他们是一类人 。

秦括生日的时候,班长办了一场小型的宴会,她打算表白的,但被另一个同学抢先了一步,心里不舒服就喝了些酒。

再醒来时她就和秦括躺在了一张床上,衣服整齐,秦括也醉的不轻,一直到离开他都没有醒。

再后来听说他有了女朋友,她就没在跟他有任何的联络,年少的欢喜,也随着时间渐渐淡去。

沈烟道,“你就不想知道你们俩为什么躺在了一起吗?”

“我挺想知道的。”沈稚整理好情绪,淡淡的看着她。

“你说我笃定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那你的意思是还有第三个人?证据呢?”

“证据自然是在我手里。”沈烟猛地吸了一口烟,眼里有畅快之意,“我要你把眠眠的抚养权给我。”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沈稚忍不住笑出声,“你在说笑吗?你现在连自己都养活不起,怎么养活眠眠?”

“她每天喝的奶粉一罐就上千块,穿的都是大牌亲肤的衣服,玩的玩具也是品牌的,住的是南城最大的别墅,

你这一身不到二百块,你能给她什么?让她跟着你吃苦受罪?”

沈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你什么意思?女儿跟着亲妈叫吃苦受罪了?”

沈稚笑笑,不咸不淡道,“三岁上幼稚园了,陆怀迟怕几个小孩被欺负,从有名气的幼稚园里挖了好几个老师,年薪都过百万,你能出的起吗?”

这句话,像是将沈烟的自尊放在脚下踩,她以前从来没有为钱发愁过。

“你若真的爱她,就该让她过好的生活,而不是将她拉到泥地里陪你吃苦。”

她不再说话。

沈稚也没留下的兴趣,转身就走,刚迈出几步,又听到她开口。

“我会想办法给眠眠更好的生活,她是我的孩子,只能跟我在一起,任何人都可以看不起我,但沈稚,你不配。”

沈稚没有回答,天已经快黑了,她带着绵绵玩了一天,回去也不知道另外两个崽子要吵闹到什么时候。

期间陆怀迟打了几个电话过来,现在有空她就像回一个,刚拨过去,又摁断。

那辆熟悉的车早就停在了游乐园门口,车窗降下来,他半靠着看着她。

“怎么过来了?”

沈稚拉开车门将眠眠放在儿童座椅上,正要坐进去,他说,“到前面来。”

她又换到副驾驶上。

“某人不接电话,还拐走了小孩,担心某人会带着孩子跑,就连忙过来了。”

沈稚出发前跟陆怀迟说了去游乐园的事,没说见沈烟,他这话在他看来只是一句调侃,沈稚听着却被刺了一下。

她又想起予景的事。

掩下情绪,她淡笑,“要跑早跑了,还乖乖在这里等着你?”

“你跑到哪我都能找到你。”

陆怀迟伸手揉了揉她的发,“还生气吗?今天不加班,回去陪你。”

沈稚点点头。

像是不经意的随口一样,他又问,“今天玩什么了?怎么想着带眠眠到游乐园玩了?只带她,回去那两个要闹了。”

“你什么时候有假,到时候带着几个孩子一块玩,最好赶到星期天。”

他顿了顿,嗯了一声启动了车子。

车内空气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