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到沈稚耳朵里有些歧义,脖子跟着热起来,对上他的视线,虽然没有了往日的占有欲,但依旧强势。

更有一丝清明,仿佛有污浊心思的只有她,他只是把她当做佣人使唤而已。

沈稚摸了两下脸,认命的去浴室放水,他跟着进来,就靠着门槛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让人十分不舒服。

放完水,沈稚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可以了。”

他往前迈了两步,反手拧上了浴室的锁,沈稚甚至察觉到他呼吸重了几分,抬眼看过去,又恢复刚才的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