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息的把这条缝一点点破开，再把自己慢慢的一点点填进去。

师傅纯澈又懵懂，等他反应过来时，说不准自己已然成功。

想到此处，祁昱煊整个心都悸动的厉害。

从今以后，他在师傅面前无所谓如何，只要师傅高兴，能够多看看他，不要再想着离开，他甘之如饴。

放手？这辈子都是不可能会放手的，除非他死。

但哪怕就是死，他也要让师傅陪着他一起死，合葬一处，既然生不能同衾，死亦要同穴，他就是这么自私又阴戾的疯子

过了一会儿，祁昱煊抬头看向陆湛，眼中早已恢复如常，还是那个精致漂亮乖巧可爱的少年郎。

……

在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祁昱煊和陆湛两个人相处的很和谐。

陆湛在国师府住了下来，每日习惯就如曾经一般。

唯一让他有点烦扰的就是祁昱煊的黑化值降到40之后，就好像到了临界点，下不去了。

而无论他怎么作，祁昱煊都是迅速认错，态度可怜恳切，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他也不敢就着小疯子的诱惑半推半就。上个世界林斯诚那个占有欲程度就够他受了。

祁昱煊比之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老胳膊老腿的，实在是无力招架。

而且几十年后，相处时间久了，人走的时候，难免徒添几分惆怅伤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