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我，我又想让你踩我了。”周书驰说得一喘一喘的，谢宁玉听着听着就默默把手松开了。

“哦，还以为你要暗算我。”

周书驰摸摸自己的头，笑着说：“想什么呢，最开始你要问什么？”

谢宁玉把鼠标拿过来，把视频拖到一处。屏幕里出现一道全黑色的身影。

他把屏幕转到周书驰那边去。

“你真的没认出来是谁吗？”

一听这话，周书驰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他能感觉到这人有点熟悉，但他的记忆里真的找不到匹配的人。

他摇摇头，在谢宁玉开口前赶紧说：“对不起。”

“……”谢宁玉把电脑重新挪过来，“废物。”

谢宁玉撑着下巴，鬓角的黑发从指缝中伸出，长长的睫毛随着眨眼的频率慢慢颤动。牙齿不自觉地把下唇一小块唇肉给咬住，时不时还伸舌头舔舔自己的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