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谢宁玉已经穿好了衣服进了卧室,狗在客厅沙发下的地毯上蜷成了一团。一人一狗陷入了梦乡。
黎航穿着纯黑色的一套短袖长裤鞋子,戴上口罩鸭舌帽,融入了夜色里。
安静的、只能听见动物嘤咛和植物沙沙作响的夜晚最能滋生不该有的情绪,放大人心中连自己都不愿面对的阴暗面。
黎航能感觉到自己离谢宁玉家越近,自己想操烂谢宁玉的心思就越重越浓。
左手紧紧攥着之前打击卖淫时收缴过来的春药,闻一下就能让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右手感受着口袋里给狗吃的粮。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变的,已经完全与最初雄心壮志的自己背道而驰。
这不能怪谢宁玉,他心里门儿清,是自己太下作。见谢宁玉的第一眼,他还历历在目。那惊鸿一眼,从此心里多了个邪恶的欲望种子。
在被权贵冲击后,在思念谢宁玉的日日夜夜,这颗小小的种子已经被浇灌成了挺拔的小树,现在,马上就要开花结果了。
是自己对自己的放任和逃避,才造成了如此局面。黎航眼底弥漫交织着痛苦与疯狂。
走到谢宁玉家门口,他掏出来今天刚配好的钥匙。崭新的在黑夜里闪着银光。
门很容易就打开了,没有惊动任何人,除了走廊里敏感的声控灯亮了。
黎航心跳快得出奇,手心泛起密密麻麻的汗珠,把钥匙浸湿,握在手里都觉得要握不住。
连在警队里考核淘汰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客厅昏昏暗暗的,他穿着鞋套,为了保险还把另外一只手套给戴上了。潮湿的手心一直黏着,他在裤子上擦了好几遍。
不得不说虽然谢大黑很小,但是称得上一只合格的看家犬。他才刚刚叫了一声,黎航就快步走了过去,把狗粮给塞进了他嘴里。
到底还是一只从没受过训练的土狗,对于这种高端的引诱完全没有抵抗的余地。
黎航看着谢大黑吃完粮后趴着昏睡了过去。
借着各种电器发出的微弱的光线,黎航摸到了谢宁玉的卧室。
甫一进门,就闻到淡淡的草莓香。白天隔得不近,沐浴露也不太留香,所以他没闻到。现在刚洗完澡,能闻得到沁人心脾的香味。
床上鼓起一团小小的,随着呼吸慢慢起伏。月色透过窗户洒进房间里,给床上的人覆了层浅白色的薄纱。
脸颊在月光下,纯黑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和薄而有型嘴唇都变得梦幻起来,像是一副油画。
都说嘴唇很薄的人很薄情,黎航盯着谢宁玉的嘴看。他不清楚谢宁玉的感情经历,只知道他人看起来就一副爱搭不理的厌世样。
现在睡着了,显得不那么凶了,很乖。
黎航走了过去把月光给挡住,自己大而长的阴影就彻底把谢宁玉给遮盖住了。
他拧开迷药,放在了谢宁玉的鼻子下。这药还有一点最重要的优点,就是不需要吞服,嗅闻即可生效。
没过一会儿,黎航就听出谢宁玉变得急促的呼吸声。紧闭的嘴唇不知不觉间打开,露出里面猩红的舌尖和雪白的皓齿。
黎航哑着嗓子叫了一声:“谢宁玉?”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他把分贝加大了点,还是没有反应。最后经过严谨的测试后,黎航确定谢宁玉是中了药并且已经开始神志不清、被欲望操控了。
他摘下口罩,把脸埋进了谢宁玉的脖颈,小声呢喃:“小玉,好爱你,好想把你带走,好想把那些觊觎你的人全部杀死。”
“小玉,原谅我只能这样来见你吧。”
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单薄的短袖里,不轻不重地捏玩着谢宁玉的乳头,另一只手沿着后腰,滑进了裤子里,不停揉搓着手感颇好的屁股。
谢宁玉对这一切浑然不知,甚至还张着嘴发出暧昧的喘息。
黎航带有薄茧的手剐蹭在谢宁玉皮肤细腻的屁股上留下蚂蚁噬咬般的痒意。
谢宁玉难受地扭了扭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