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在他的口腔里，顺着口水被带入身体里。

然后，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了。明明他是一个那么能忍的人，却不能掌控自己的身体一点儿。

最绝望的是，脑子是清醒的。如果脑子还会昏沉，那谢宁玉还能自欺欺人一下，试图忽略身体的变化。

可脑子无比清醒，他看见自己的后面被进出，带出红艳的内里。他听见自己的喉咙发出娇媚的婉转的不应该属于自己的声音。他闻出恶心的精液味道，从自己的脸上。

现在谢宁玉又看见了它。旁边还摆着一个长条状的黑色小布袋。

时间还长，易水寒不想直接给谢宁玉喂药。他还想跟倔强的不肯屈服的桀骜少年多玩玩。

但是他拿了旁边的长条形黑色小布袋。

“好奇这是什么吗？”

谢宁玉偏头。看来刚才看这东西的时候被易水寒发现了。

易水寒拿出一根针筒，带上手套装上了针头，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小小的玻璃瓶。

易水寒不管谢宁玉看没看见，自顾自地说：“这可是好东西，一针下去，你会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谢宁玉闻言看了过来，看见针头的那一刻，他猛然往后退，带着没拉住的锁链叮叮当当坠了一地。

易水寒不紧不慢地拉住链子，把谢宁玉拖到了面前。对于他来说，谢宁玉这体重只能叫做轻盈，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他扯到自己身边。

谢宁玉被易水寒夹住腰，卡在他的两条腿中间。两只手腕被紧紧抓住。他根本挣扎不起来。

嘴巴也被限制住。谢宁玉好像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只见易水寒拿着针，往他胸肌扎了进去。一阵麻麻的感觉过去后，针筒见空了。谢宁玉感觉自己的胸口涨涨的，很难受，像是有什么要喷薄而出。

易水寒伸出手捏玩着，谢宁玉颤抖起来，下半身不停挣扎。

眼眶里浮着一层泪光，那是谢宁玉察觉到自己右胸的乳头分泌出了什么液体，而震惊渗出的眼泪。

易水寒像是发现了什么大宝贝似的，笑了出来：“哈哈，还真的能有啊。”

接着，他张嘴叼住了它，谢宁玉无法克制地发出一身尖叫。腰腹不停耸动着，想摆脱易水寒双腿的桎梏。

几秒钟过后，易水寒抬起头来。

“很甜。”

易水寒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颈和背，凑近他，在他耳边低吟。

“你这样，算是我的小母狗了吗。”

谢宁玉低着头，眨眨眼把泪水逼了进去。他不能哭，就算是世界毁灭，他也要冷静下来。

十八岁的少年，第一次知道世界上有这种东西，能模糊人体所规定的性别界限，让属于女人的东西出现在男人的胸里。

谢宁玉止不住地想，那以后会不会还有彻底改变人体规定的性别的东西，把男人变成女人或者是不男不女的怪物呢。

谢宁玉头皮发麻，易水寒身上藏着他无法想象的秘密。

谢宁玉看着自己的前胸，肉眼可见连胸肌都变大了点儿，更别提刚刚被易水寒吃过的乳头了。

被短暂制伏的小狗安静地坐在地上，易水寒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那人答应了他，会无底线地帮他制造相关药物。那么他期待着，能有一天彻底把谢宁玉从内心摧垮，彻底成为一个属于他的听话的小狗。

突然谢宁玉的手搭上了易水寒的手背，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易水寒给他解开这烦人的口枷。

因为他已经流了一地的口水，他很讨厌流口水。

易水寒摇摇头，边笑边说：“还没开始就想着结束。”

谢宁玉被抱起放在了房间角落的木马上。双手被捆起吊在天花板，双腿被分开骑在马背上。不过马背不是普通的马背，而只是一根粗而大的假道具。

谢宁玉生涩得很，根本吃不下去，易水寒看他动了十几分钟还没进去，转身拿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