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谢宁玉也只是一颗小小的石头在他的心湖里最多只能泛起两三层涟漪。

他问裴亦：“你这是怎么弄的？”

裴亦说：“就是跟周书驰打了一架，等我好了，我还要再来一场。我一定会赢了他。”

吴鸣台不太明白：“为什么？你们之间是有什么约定吗？”

吴鸣台只知道裴亦跟周书驰打了一架，具体的原因无从得知。

裴亦看了看吴鸣台，似乎在思索他值不值得自己倾诉。

正在犹豫之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他拿起点开微信发现是许尽诚发过来的两张图片。

“操！”

这声怒骂，直接把吴鸣台给吓了一跳。

第一张图片里是一个人的嘴部特写，两片薄薄的唇微微张开，在昏暗的灯光下能勉强看清楚里面的小巧的舌尖。高挑的鼻梁打下了阴影。

裴亦眼就认出了这是谢宁玉。

划到第二张。

一根骨节分明的大拇指镶嵌在谢宁玉两片嘴唇之间。食指弯曲拖着他的下巴。亮晶晶的涎水逐渐流到嘴角。

裴亦直接脑补出了这张图片剩下的所有内容，他觉得这个人的下身跟谢宁玉的下身完全是连在一起的，他肯定是在操他。

怒火中烧。

他直接质问许尽诚这到底是谁发给你的？还是你也爱上了谢宁玉？

许尽诚颇感冤枉，这是裴麟突然发给他的，要他直接转给裴亦看，他只是照做而已，没想到被狗血淋头地骂了一通。

裴亦看见是裴麟发的之后，心里那股隐隐的不安终于有了实质。原来他真的被偷家了。

易水寒还很少在这么晚还没有睡觉。

原因还是谢宁玉。

张斌在下午给他发了一篇外国的论文。关于男人的变性手术和生殖器的改造。

他其实之前有搜索过这些，但比起外物的改造，他更想要通过药物潜移默化地把一个人变成他心里想要的样子。

但是张斌语重心长又沧桑的话语一直在他心头萦绕。

他跟他说：

“很抱歉易先生，我组织了几个人废寝忘食地秘密研究了无数遍。还是找不到最正确的那条道路，我认为这种直接违背人的生理结构和伦理道德的要不改造是根本不会存在的。”

“真的很抱歉，真的，我做不到。”

易水寒觉得如果张斌在他对面的话，他都要给他跪下来了。

本来就是自己拿着他的把柄去威胁他为自己做这种违法犯罪的事情。现在人家确确实实跟他说自己做不到，如果他再去逼迫的话，他自己良心有一点过不去。

他跟他说，那就安排手术吧。

易水寒手里还摩挲着谢宁玉的照片。厚厚一叠，有裸照，有日常照，有正大光明的，也有偷拍的。

手术的话就不需要再准备很长的时间了。他跟张斌说尽快。

他真的，等不及了。

易水寒也把这段日子一直出现在谢宁玉身边的人都调查了一个遍。跟李樊疏聊过几次后，发现这些人都是曾经有操过谢宁玉的。

有年纪比较小的，也有跟他差不多大的。

他弄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明知道谢宁玉不会搭理他们，还要硬是像舔狗一样凑到他身边摇尾巴。

既然谢宁玉不肯正眼看他，那他就让谢宁玉永远无法直视他。只能跪在地上，仰视他。

他现在睡不着也是出于一种担心。

他担心手术的失败，就像每一个替家属签下手术单的家人和焦急等待在手术室外的亲属一样。

他也担心对谢宁玉的“抓捕”过程会有诸多不顺。毕竟他身边总是围着讨厌的狗。

他更担心谢宁玉发现自己的身体变成这样后，表现会不尽他意。

他想要的是彻底依顺于他臣服于他的人型贱狗，而不是一个更记恨于他的凶狠的穷途末路之人。

随着又一大笔向张斌的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