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人服务。要不是没法独自上岛,梁以璇实在不想给人添麻烦。
毕竟陆源是边叙的私人生活助理,边叙身边一应鸡毛蒜皮的事都是他在料理,已经够忙的了。
“多大点事儿,您别总跟我客气,”陆源带她上了车,“您又不是不知道,跟着老板那作息,我本来也猫头鹰似的天天昼伏夜出,接您电话那会儿都还没睡下。”
“他也还没睡?”梁以璇问归问,语气倒不意外。
“在录音室忙呢。”陆源发动车子,挠了挠头,“对了,您过来的事儿我还没跟老板讲……上回有次我敲门打断他灵感,差点被丢进海里喂鲨鱼……”
“不急,我在隔壁等他。”梁以璇沉默一会儿,攥了攥掌心的手机,“他几点开始闭关的?”
“昨儿下午四五点吧,有十个钟头了。”陆源叹了口气,“那话怎么说来着?哦,‘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我觉着老板每回一做音乐都离疯不远,您来了总算能让他消停消停。”
梁以璇摇摇头:“我没这个能耐。”
陆源刚想打趣,转头却见梁以璇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像是正儿八经说的这话。
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陆源一时没接上茬。
汽车平稳地行驶在盘山柏油路,慢慢蜿蜒向上。
路灯散发着星星点点的光亮,照得满山森绿植被影影绰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