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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平静的海面下有湍急的暗涌,虽然梁以璇看起来不动声色,内里的感情未必不深刻。
她在说,她喜欢一个人没有中间值,做不到进退有度,如果她给予边叙回应,可能仍然会不自觉像从前一样全情投入,全心全意。
那就等于丢了盔弃了甲,赤身裸体地站在对方面前,假如对方不珍惜,伤害她是轻而易举。
八个月和一个月的对比摆在那里,程诺“未经他人苦”,也不好这时候“劝人大度”。
不过在程诺看来,梁以璇可以自由决定是否重新接受边叙,但她恐怕已经决定不了,是否重新投入对边叙的感情。
因为在她烦恼这些的时候,答案已经是肯定的了。
程诺一个笔头工作者都有点词穷,正斟酌说点什么,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是影视项目组的责编发起了群语音。
她丧气地看了眼手机:“我可能不能陪你聊天了,得开个语音会议。”
“没事,你忙你的,”梁以璇摆摆手,“我看会儿书。”
“干这行迟早头发掉光,内分泌失调……”程诺生无可恋地搬起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这会一开又不知道得几点了,我去会客厅,你不用等我,早点睡,给我留道门就行。”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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