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奈当家作主的老太太满不在乎,还兴奋的各种张罗,俨然当成自己嫁孙女的大喜事,外人见她如此淡然自若,倒也不好再多问什么。
总归是别人家的事,好赖都没必要多那句嘴。
初闻此事的子弹讶异的合不拢嘴,来的路上还各种发懵,朱权早就洞察秋毫,半点惊讶都无,不似他那般上蹿下跳。
车后座的余苇神色始终淡淡的,她为了今天的喜宴破天荒穿了条抹胸白裙,平时看似平板的曲线竟穿出凹凸有致的好身材。
淡妆清透自然,恰到好处。
车开进姜宅,副驾驶的朱权一马当先下车。
不习惯穿高跟鞋的余苇落地就是一踉跄,若不是身前的子弹及时扶住,差点撞进这冰天雪地里。
她挂在肩头的外套滑落在地上,子弹轻叹一声,先将她扶稳,再低身给她拾起外套。
他只当在做好人好事,两人冷战这么久,总得有个人先示弱,否则就她那火爆脾气,等她服软怕是要等下个世纪去了。
“不会穿裙子就别学人家瞎穿”
子弹是个大直男,说话也是直来直往,皱眉给她披上外套,视线无意中扫过她原本一马平川的胸前,被那条不知那个国度出现的深沟惊的直了眼。
“我我操你塞了一个地球在里面?”
话音没落,猛烈的拳风呼过来,子弹早料到,灵活躲避。
余苇穿紧身裙高跟鞋不方便操作,没站稳歪歪斜斜的晃,最后还是子弹出手帮她扶稳。
她抗拒的退开,“别碰我,变态!”
子弹高出她小半个头,皱眉表示不满,“我他妈哪里变态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莫名被人挂上个骂名,越想越不得劲,“你少污蔑我,我叁好青年一个。”
“你叁好青年,呵。”
余苇平时冷脸惯了,尤其心头憋气时,情绪全写在脸上,阴阳怪气的哼。
“你叁好青年天天盯着女人胸看?你不就是喜欢胸大的吗?那次相亲也是,上次在柬埔寨也是,一双眼睛色迷迷的锁在人胸上。”
“拜托,我是个男人。”
他也被撩起火来,据理力争,“虽然这么说有点低俗,但我喜欢胸大的怎么了,个人喜好也要管?我又没干什么,就看看也不行吗?”
余苇眼眸湿了,嗓音轻颤,破口喊出声来,“不行!就是不行!”
直男子弹根本猜不透她心里想什么,他只觉得她这段时间老是找他麻烦,说话也是一开嗓就呛死人。
他之前让着她,想着她总归是个女生,可后来她越来越蹬鼻子上脸,鸡毛蒜皮的事也要管,动不动就上升人格侮辱,难听的话一串串往外蹦,再好的脾气都遭不住这么无理取闹吧?
“姐姐,我哪里得罪你了,我跟你道歉行吧,你别闹了,我是真的怕了你了我唔唔!”
他双眼瞪圆,唇上印上什么软软的东西,麻麻的,很痒,在心头荡起涟漪。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嘴唇碰上,温热的呼吸交缠融合,可下一步该怎么做,谁都不知道。
最后还是子弹先冷静下来,扶住她的双肩将人微微推开。
“你干什么?”他脑子乱成一团糊。
余苇好不容易才大胆一次,硬是被这愣头青不合时宜的问话气笑了,“你说呢?”
“不知道。”他干瞪着眼,无比诚实。
她又羞又气,猛地他双肩,屈膝顶上去,子弹措不及防,腹上挨了记狠的,疼的龇牙咧嘴。
“你自己去想,大傻子!”
说完她潇洒的扬长而去,子弹恍惚着慢慢转身,呆看着女人窈窕纤细的背影,大手情不自禁的摸向胸口。
操。
心跳声,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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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不用穿婚纱,可姜老太太是个讲究人,又把知晓当亲孙女疼爱,亲自给她挑了件正红色的坎肩长裙,同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