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让人不寒而栗。

下一秒,他抽动腰间的衣物,不是很牢靠的卡扣,几下就将皮带扯下。他望着楚宿,嘴角浮现出淡淡的笑容,压低声音。

“阿宿……”

楚宿抬起疲累的眼皮,望向江琅。他的眼、耳、口、鼻就像是被蒙上一层透明的罩,里面装着奇形怪状的虫子,蚕食着他的理智、感官。

他感觉他快死了。

快被活生生地折磨死了。

被根茎撑大、戳弄,划破了无数道细小口子的穴肉,敏感地蠕动着,刺疼至极,偶尔还会传出难言的痒意。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往日不曾在意的,细小的植物,也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痛苦。

模糊的视线也在此刻清明,他看见了江琅的面容。

一眼,只一眼。

楚宿抖了下身子,面露惊恐。

“别过来,够了,今天够了。”

楚宿嗓音干涩,他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江琅,这一切好似又回到刚才。

“怎么会够呢?”

江琅好笑地说着,他拿起皮带,朝着楚宿靠近。

“啊啊啊啊!别过来!!!”

楚宿吓得尖叫,他哆嗦着手忙脚乱地往后爬。

他想,他可能知道江琅要做什么了。

他不是恋痛癖,并不想被人打,疼痛的滋味他也不想再经受。

“嘘,不是跟你说了吗?不可以逃,也不可以表现出想逃,这会让我不高兴的。”

江琅的声音,像是瞧见腐肉的老鼠,而楚宿作为那块腐肉,被恶臭的牙齿紧咬着,无论怎样都逃脱不了,只能忍受着啃食。

“你滚啊!滚!!!”

楚宿受惊似的,疯狂用脚踹着距离自己很近的江琅,他颤抖着有些闭合不上的唇瓣,整个人大声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