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Jimmy抬头对上眼睛，不由一愣，但快意识昏沉，眼皮也变重，最终再度闭上眼睛，陷入睡梦中。

几分钟后，屋内呼噜声。

沈亦：“问了？”

周怀夏望着B022将人重新拎回床上：“被杀死的进化者叫冯吉，住隔壁，跳楼前一天晚上，有一个男人找。”

吕谨问：“杀的人？”

周怀夏摇头：“不知道，两人应该认识。”

一行人快从Jimmy的房间退了出，又顺其自然开了隔壁的门，进去搜查冯吉住处。

里面和隔壁形成鲜明对比，除了生活必需品，没有多余的东西，三十平方的房间看有点空荡。

B022仔细翻看房间内所有东西：“没得及回，东西都在。”

“冯吉可能离开通原市。”周怀夏道，“从酒吧跳楼的地方，再往北三十多公里能出市内。”

吕谨闻言，连忙摸出手机查看地图，放大通原市一块，诧异道：“再往北边防村了，河E国。”

沈亦盘腿坐下，打开电脑问周怀夏：“知道冯吉离开酒吧大概的时间段吗？我看看能不能发现那个找冯吉的人。”

当时酒吧里总有人在拍照录像。

周怀夏了Jimmy意识中的记忆，了一个歌名：“那个人找冯吉话的时候，酒吧歌手在唱首。”

“我查查。”沈亦快找了酒吧的歌单，上面有播放时间，虽然有偏差，但大致在一个时间段。

有了锚点，找方便。

沈亦快通酒吧大门附近商店监控，找当晚进入酒吧的客人，又顺着些客人社交平台，查找在该时间段发布的照片和视频。

“个吗？”

沈亦找一小段视频，酒吧内灯光昏暗闪烁，人群中隐约窥见穿着工作服的冯吉正往后门角落里走，手里的托盘甚至没有放下，身后不远不近跟着一个男人。

视频中看不见两人否有交流。

“。”周怀夏望着视频中不清晰的人脸，“Jimmy见的人。”

沈亦放大截图此人露出的脸后，开始搜查背景，电脑屏幕上一条条信息飞速闪，自动检索。

几分钟后，皱眉道：“又一个没有在系统中留下身份信息的人。”

“么多黑户？”吕谨推了推眼镜，严肃道，“居然让逃了人口普查！”

“黑户”之一的陈丹：“……”

“我将的脸放入大数据系统中了。”沈亦道，“只要暴露在监控系统中，我能立刻知道在哪。”

吕谨问：“如果戴了口罩办？”

“现在的监控系统可以分析步态，也有针对分析额头、眼睛部位提高准确度。”沈亦边敲键盘边道，“只要出现。”

“那没出现在监控里呢？”吕谨嘀咕，沈亦也不可能把所有人的手机摄像头都入侵。

冯吉的房间内查不线索，一行人只能先下楼，准备返回车内。

B022绕车一圈，又收不远处前车的确认，才打开车门进去，陈丹拉开侧门，沈亦和吕谨先上车，然后该轮周怀夏。

“救。”

眼前车门侧踏板变得忽远忽近，周怀夏耳边突然响一道略熟悉的女声，倏地转头朝声源处看去，便见03再次悄无声息出现在身旁。

比上次，03的身影变得模糊，像信号卡顿造成的像素缺失，但原那副模样，苍白枯瘦，神情带着明显不协调的僵硬感，眼神闪躲，典型的自闭症状。

“了？”站在身后的陈丹见周怀夏没动，一直看着右边，不解问道。

车内吕谨听见后，探头出观察周怀夏，以为又进入谁的大脑中。

周怀夏没有回陈丹的话，盯着突然出现的03：“救谁？”

车内另外两人顿时也看了，吕谨和陈丹对视一眼，再看向周怀夏和右边空荡荡的地方，正在对空气话。

此刻，03突然上前一步，抬手覆在周怀夏脸上，三根手指按在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