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于教授赶靶场，听周怀夏重述了一遍，若有所思：“原先控制孔平，在的意识网中留痕，现在看不止可以定位，再试试射击，否会出现同样的情况。”

周怀夏重新站在射击台前，费劲换上新弹匣，双手握枪，依旧生涩，明明记住如何持握，但稍微抬臂往前伸时，握着枪的手指又不受控制地移动。

典型的新手，那种明显没有天赋的新手。

边朗站在侧后方，打量周怀夏的一举一动，可能脑子转得太快，导致身体跟不上，行为明显笨拙。

“手臂抬直。”站在身后，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周怀夏手肘。

周怀夏努力抬直手臂，再度瞄准前方的靶子，深吸一口气，沉下心试图找回刚才的状态，但大脑无法自控地去如何和孔平联系。

“砰！”

一枪射出去，子弹擦靶边，周怀夏身体无意识一颤，手垂下大半。

不习惯，不擅长，的正常水平。

周怀夏重新举臂开了两枪，依旧没有和孔平产生任何联系，回头看向于明容教授，摇头：“不行。”

“不要刻意去孔平。”于明容沉吟半晌后，上前道，“小周，盯着靶心，只需着要打中。”

周怀夏低头看着手里的枪。

于明容道：“第六感人类大脑通周围信息处理得出的潜意识，只有当主体意识足够强烈，大脑才有可能会自动搜寻最佳方案，的意识网中有孔平。”

些的猜测。

周怀夏转身，再度握着手枪，双目紧盯前方靶子，将大脑一切思绪清空，眼中只剩下远处红色靶心。

瞄准靶子，和原先一样，迟迟没有扣动板机，只盯着中间那颗红色圆心。

视野中红色逐渐蔓延，周怀夏所有感官集中在一片红中，数着呼吸节拍。

一、二……

“放！”

黄土沙地上，孔平站在一排趴在地面的士兵背后，高喝一声。

“砰砰砰”

所有趴在地上的士兵立刻扣动板机，瞄准远处靶子射击。

孔平手中拿着望远镜，观察打出的靶环，移动望远镜，突然视野中出现一个靶子：“那谁打的……”

靶心中间被打穿，但右下角有一堆乱七八糟快脱环的弹孔，闭着眼睛都不可能打成那鬼样子。

孔平拿下望远镜，正看看那靶子哪个兵打出的，结果发现远处那一块根本没有靶子。

再低头看着趴在地上的士兵，又拿望远镜看向远处竖的靶子，和每个人都能对上。

刚才看见的靶子消失不见了。

孔平放下望远镜，揉了揉眼睛，视力一向好，会看错？

奇怪。

自从松山疗养院以后，孔平注意入口的东西，能不吃的药不吃，也格外注意的精神状况。

上周才去军方心理咨询室，医生正常，心态也非常稳定。

今天早上只吃了粥和鸡蛋，在食堂里吃的。

孔平左思右都没出问题，难道眼花？

抬头再看向远处，次没得及用望远镜，那个奇怪靶子再度出现在眼前。

趴在地上的那一排士兵早在孔平出声时转头看，只看教官突然住嘴，望远镜拿上拿下，用手揉眼睛，现在更瞪大双目。

一排士兵看了看孔平，又往远处靶子看去，有机灵的开始用利用瞄准镜看其人的靶子，知道底谁打的环数能让教官么吃惊。

孔平在看见那个靶子的下一刻移动头颈，却没那个靶子依旧在正前方，好像印在的视网膜上一样。

有瞬间，孔平心中升悲凉的，以为精神底出了问题，种状态终究不能留在军队。

下一刻，肩上的军用对讲机忽然响了。

孔平回神，去拿军用对讲机，看着上面的未知号码有些诧异，按了接通。

“孔平，我边朗。”

……

基地靶场内，周怀夏视野中有片刻出现熟悉的黄土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