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朗：“有没有发现异常之处？梦境中有没有临港城的宣传画面？”

之前接连两个医生梦境中都有同一段画面，在让周怀夏进入石秀清梦境中，考虑否会同一个结局。

周怀夏摇头：“没有城市宣传画面，潜意识中一直在对那些病人下手。至于异常……我不太确定，有个男人……石秀清梦中没有的脸，也只在电梯门口出现一次，像路人甲。”

石秀清潜意识会记得那个画面，周怀夏认为应该和两个护士对话有关，病人的抱怨、护士的不在意，让觉得亢奋。

边朗立刻抓住话中背后隐含的东西：“让注意？”

“我见。”周怀夏道，“在傀儡师的身体里。”

于明容问：“时候？”

周怀夏：“去樟都前，有个七窍流血的男性被送进傀儡师所在的实验室，我觉得和石秀清潜意识所呈现出的男性身材一样。”

因为石秀清没有对个人的印象，只能见对方头部以下的样子，但足够一个人，另外从周围人的穿着中，可以确定当时夏末初秋。

非常符合松山疗养院后五年病人开始自杀的时间，从电梯男的肢体语言看，绝对注意了石秀清。

“实验室那个人木偶。”于明容道，“没有傀儡师的能力强，不可以直接用意识操控人，但和05的能力几乎一样，可以无形影响人的法，从达短暂控制人的目的。”

吕谨举手提问：“所以个木偶利用潜意识，影响了石秀清？去松山疗养院干？为要让对病人下手？”

“石秀清本身要对病人下手，但换的药真能百分百让人自杀？”周怀夏道，“或许那些自杀的病人并不受药物影响，受了其影响，石秀清只一个被看中的替罪羊。”

“能力需要训练，才会变得更强。”于明容道，“按么，松山疗养院极可能的一个训练场。”

边朗面上看不出情绪，反问周怀夏：“只猜测，除了些，有别的证据能表明木偶和松山疗养院自杀的病人有关联？”

“十一月十九日，下午一点四十二分，在S市西城区朝中路口发生一意外车祸。”周怀夏抬眼看，“受害者吴玲松山精神病院的护士，曾调查自杀病人的死因。如果场车祸人为，谁会除掉？”

当初在车上感受的窥探感，绝不错觉。

吕谨举手抢答：“幕后凶手！”

周怀夏转着手中的矿泉水瓶：“肇事司机可能受潜意识影响，我可以试着进入的意识中。”

“好。”边朗答应，“我会让人将带面前。”

下午周怀夏和吕谨要返回学校，在封闭舱内待的时间有点久，在基地待不了多久。

石秀清的事告一段落后，周怀夏正在和于教授交流大脑神经方面的问题，边朗拿着一张A4，若无其事递给：“我希望能学习情报分析，以后需要上的课。”

周怀夏接手上，看着排得密密麻麻的课程表，沉默良久，指着课程表上面的日期：“为周一周五也有？”

“学校课表我看了，些时间都没课。”边朗轻描淡写道，“我在学校安插了老师，下面括号里的数字都教学楼的教室，直接去行。”

周怀夏幽幽道：“……会不会学得有点多……范围好像也太广了点。”

心理和行为分析、军事知识等等了，为要学网络技术？不沈亦要学的东西？

“有些只需要了解的基础，不需要深入。”边朗似乎看出周怀夏在，开口解释道。

“那……”周怀夏手指移向周六那一栏，“素质训练？”

边朗：“，以后知道了。”

“对了。”边朗补充道，“于教授认为的身体较其梦行者要健康，所以周一周五，陈丹会监管，每天早锻炼。”

旁边的吕谨先看周怀夏手中密密麻麻的课程表，又听边朗话，顿时晃着一头卷毛在那笑。

乌龟周终于要受铁拳制裁了！

边朗看不惯吕谨龇着大牙傻乐的模样，抽出另一张课表：“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