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B021倏然扭头，“指挥下的命令？”

“周怀夏情况不对。”B022看着前面的路，“我只负责执行。”

从旁边扯了块毛巾丢给B021：“和指挥跟丢傀儡师的事。”

“进化者。”陈丹擦掉脸上的水，对方后脑勺中弹的画面，“那个人进化者。”

……

某深山，两架直升飞机先后进入腹地。

下方茂密松林忽然向两旁移动，一块圆形停机坪自深处升，直升飞机稳稳降落，浆叶停止转动，一分钟后，停机坪连带直升飞机一消失，松林重新合拢。

舱门打开，一支医疗队迅速将失去意识，心率极低的周怀夏抬下，吕谨急匆匆跟着下，边朗站在旁边，抬手示意拦着吕谨的人放去。

“不下？”边朗站在直升飞机旁，问坐在里面的沈亦。

沈亦没回话，腿上放着电脑，目光紧盯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移动。

边朗等了十分钟，随后转身要离开。

“等等！”沈亦终于找点东西，拿着电脑跳下，“我觉得我可能找陈匡立被盯上的原因了。”

边朗视线落在身上：“原因？”

沈亦让边朗看电脑：“既然一直要陈匡立死，肯定有所图谋，一开始我认为和中部制药集团的股份有关，但么多年虽然小股东偶尔有所换动，背地却没有第三方操控，暗中收集股份，多半和家药企股份无关。”

沈亦调出另一堆文件：“所以我整理了一份陈匡立全部资产，唯一特殊的地方个人名义下有个小原料厂，不属于公司。原料厂每年产能不高，种植基地只有几种药材原料，但三年内有四家不同企业要收购个原料厂。陈匡立没有同意，最初家的地方，谁都不卖。”

“最值得怀疑的四家企业。”沈亦调出另一份资料，“有两家都没有制药的背景，打着研究护肤品的口号，要买下家原料厂，另外我查几家公司注资，都有同一个人信息，信息假的，我只找一个国外账号。”

边朗盯着电脑上的资料看了片刻，对沈亦道：“做得好。”

沈亦追问：“准备处理？”

“如果因为个原料厂。”边朗抬眼，“简单，军方征收。”

陈匡立凌晨被设计发生车祸，吓得掉头直奔派出所，追问警察为有人要杀，那帮人不被刑警带走了吗？

才睡下的警察局局长又被薅了，但次身后跟了军方的人，向陈匡立介绍完，随后走出会议室。

不知道里面谈了，陈匡立出后，明显松了一口气。

当天夜里走特殊渠道，将个人名下的原料厂直接转让，但私下又和军方签了一份协议，具体内容不得知，只有和军方清楚。

……

“我需要具体情况描述才能知道底受影响。”

“如果担心我知道内部消息，别让我研究药物……”

耳边模模糊糊传一道严厉的女声，有些熟悉，似乎在哪听。

周怀夏要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似有千斤重，仿佛被胶水粘住，用力都无济于事。

了会，有人远离，又有人靠近。

听见那道熟悉的声音在旁边道：“心率三十，再注射阿托品。”

周怀夏意识昏沉，不知了多久，浑身疼痛席卷，忍不住抽动，却又被东西束缚，限制动作。

“神经元多处萎靡，脑细胞快速死亡，我建议先做脑神经刺激。”那道女声，“刺激受损区域能短暂调节改善神经功能。”

冰冷的电极被贴在头顶及太阳穴，一个东西放在胸口上，随着电流滋声，周怀夏肢体开始颤抖，一些混乱零碎画面浮现。

空旷雪白的实验室内，躺着一排排小孩，所有人侧着身，导管针头扎在脊椎上，灰白色物质通导管输入体内。

不的记忆。

周怀夏脑中闪念头，画面中一排排小孩突然不受控制抽动，倏地往半空一抓，却抓了一个人的手腕。

缓缓睁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