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山脚下的改装货车内，医生见担架上的傀儡师突然呼吸急促，旁边检测器在疯狂滴声，连忙扯旁边的氧气面罩按在脸上。

“才去多久？”坐在对面的男人道，“明明可以开始了。”

医生回答不出原因，只能尽力调整傀儡师的身体状况：“具体原因，得等清醒后，才能了解。”

了十几分钟，傀儡师终于从混乱中清醒，睁开双眼，眼皮略耷拉。

“又失败了？”

听着旁边人的询问，傀儡师眼底泛耻辱，之前木偶失败品，结果第二次没有成功入侵操控陈匡立。

一个老头已，意志力有那么强悍？

明明第一次成功入侵陈匡立的意识，并操控拿裁纸刀，为第二次完全无法侵入？好像撞上了一道墙，始终找不缝隙进去。

傀儡师咬牙：“再给我一次机会。”

“木偶在樟都待了那么久，也没让陈匡立自杀成功。”旁边男人声音低沉道，“和都一个级别，失败不足为奇。”

傀儡师一听，强撑着坐，面目狰狞：“凭和我一个级别，我在操控章易自杀的时候，只能偷偷摸摸篡改别人的潜意识。”

嚣张惯了，心中不爽有人要倒霉，神情狂躁疯癫，对上旁边男人的眼睛。

“砰！”

没得及入侵对方的大脑，男人微微身，一掌掼，将傀儡师脑袋重重砸向担架床上，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闷砸声。

傀儡师双眼发黑，大半个脑袋被死死按着，即便呕血，也要试图挣扎看去，却只看男人耳边晃动的三道金色圆环。

“浪费时间。”男人松开手，“既然自杀不行，意外死亡。”

另一人道：“不能做得太明显，怕会引923所的注意。”

男人冷笑一声：“再拖下去，才会引923所注意。”

……

那头，陈匡正将人扭送派出所后，得局长一定会好好处理的肯定回答，才如释重负，半年去，真相终于即将水落石出。

快，吕谨和B023最先被提出，关在不同房间审问。

吕谨前背着书包，里面一堆手术用具，更加佐证不怀好意，局长最先让人审问的。

陈匡正坚持在外面观看审问。

“之前偷闯几次别人住宅？不对受害人下药？”

吕谨坐在冰冷的审讯椅上，跟着厮混太久，再没有当初第一次走进警察局的紧张，望着对面几行大字，嘴巴紧闭。

“不要以为不开口，我查不证据。”审讯警察严肃道，“隐瞒下去对没有好处，其人都交代了。”

吕谨抿嘴：“嗯嗯。”

警察见敷衍，猛地一拍桌子，话没开口，见吕谨露出惊恐目光：“要严刑逼供吗？犯法的。”

外面的局长：“……”

犯法的人警察犯法？

样，更不用提B023，无论审问的人，眼皮都不带抬，像块硬邦邦的石头。

正当审讯室内的警察不停变换手段审问时，外面的局长忽然收一通电话，接后脸色一变，走边上回了几句：“，好好。”

局长挂断电话，略有迟疑，随后转身上前对陈匡正道：“陈总，刑警大队那边要人把几个人提去审问，和另外的重大刑事案子有关系，今晚没办法再继续了。”

陈匡正虽然要知道幕后黑手谁，但也清楚涉及刑事，也无权把几个人强行留下：“我的案子时候能调查清楚？”

局长了道：“样，后续有消息，我再通知。”

……

五分钟后，两位刑警签好手续，直接将周怀夏等六人铐上，随后从临时羁押室中带离派出所，不忘把些嫌疑犯上缴的证物全部收走。

陈匡正在保镖的护送下走出派出所，站在大门口，看着那几个人被两位刑警按头押进白色面包车内。

“车不贴标识？”陈匡正问旁边一出的局长。

派出所里的公车都贴有警察的标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