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先进行排除。

直升飞机掠在河电化工厂附近，三根绳子垂下，B组一队十人极速从绳上滑降落地，直升飞机像路工厂附近高空，快飞远。

全副武装的十人落地立刻散开，两两一组，分别包抄工厂，进入废弃厂房搜寻，动作极快，一人在下方搜查，另一人迅速攀上高处，占据高点，俯瞰动向。

“外围停车场正常。”

“已进入主厂房。”

“装卸平台正常。”

“控制室正常。”

“已进入工人宿舍。”

……

三十分钟，十人靠极快移动速度，带着设备将废弃工厂大部分显眼建筑排查大半，里面并无人的踪迹，仅有些野生动物出没，B组二地也已抵达工厂外，特意将车绕小半圈停在一 处空地，等候指令。

此时，刑警第三大队和周怀夏几人在快速路上。

“工厂的规划图我发给了田队。”沈亦看着电脑，切屏看了眼陈丹的定位，“一直跟在我后面。”

周怀夏抬眼看了看后座屏幕上的定位距离，一路上陈丹和的距离一直没变，扭头朝后面望去：“吕谨，靠左边速度放慢点。”

吕谨轻点刹车，将车速降下，后面多数车开始超车。

周怀夏再看向屏幕上的距离，依旧没变，但后方的车换了一批，重新靠回座椅：“不用看陈丹定位了，被发现了，那假的。”

沈亦震惊，都没察觉定位窃听器被黑了：“我查查。”

快，沈亦便发现定制的窃听器系统被人设定了程序代码，多半单独用东西连接了，查不对方。

“不在后面，那去哪了？”吕谨问，“要不要加速？”

周怀夏：“不知道，加，追上田队。”

前面黑色SUV内，田弘看着平板上的河电化工厂规划图，指挥队员：“待会一车从东门进，二车去西门，我和三车走南北两门，车上留两人守着，其人全部进去。”

田弘指令明确，但细看会发现的手紧紧捏着平板，并不如表面中展现出的冷静。

即将面临的未知环境和人，有可能出现和现实有悖的情况。

田弘不知道真碰上像周怀夏一样的人会发生，但接了个案子，必须要担刑警的职责，即便案子或许故意分给的。

……

周怀夏坐在后座，口中突然泛苦涩，像没有糖衣的药丸粘在舌尖，随后滚在左侧大牙上，被猛地嚼碎吞咽，更重的苦涩味散满口腔。

又感应了谁。

但眼前看的前座吕谨和沈亦。

周怀夏未出声，默默从口袋抽出那条从家中带的黑色细领带，抬手绕双眼数圈，在耳侧打结，随后垂手静静靠着椅背。

车内原本隔音好，几乎听不见外面一点车流声，眼前一片漆黑，清除大脑中所有杂念，感知从四肢散开，逐渐放缓呼吸。

一、二、三……六……

周怀夏数着心跳的拍子，直心跳频率发生变化，睁开眼的同时，也听见旁边陌生的声音。

“最好吞服，嚼服会影响药物的吸收。”

旁边站着一名穿着白大卦的中等身材医生，戴着口罩和眼镜，听声音位女性。

和上次插氧气管的医生不同一个人。

的，从周怀夏睁开眼那刻，便知道又回了那个操控于教授儿子的人身上。

周怀夏不敢妄动，不知道模样，只能从共享的视觉中看手背插着针头，听见话：“有用吗？于教授，不会给我下毒吧？”

年轻的声音，但声调有种古怪的尖锐佻薄。

于教授？

旁边的女医生……失踪半年的于明容教授？

周怀夏听见三个字，控制住不去看旁边的女医生，将情绪压极低，不被发现。

年轻女生懒懒躺在半支的实验床上，目光随意瞥玻璃外，各种穿着白大褂的实验人员行走往：“于教授，儿子可没坚强，我只需要稍微入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