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夏缓缓皱眉：“导师失踪，学生自杀？”

两人对视一眼，吕谨突然当初周怀夏猛地从床铺蹦问章易的事：“之前不认识章易，不……”

周怀夏：“自杀的时候，我感知了，以第一视角。”

吕谨：“……像孔哥那样？”

周怀夏点头。

吕谨不明白：“之前院里私下在传章易学姐压力太大，所以一时才不开自杀，没于教授在半年前也失踪了。”

“半年前？”周怀夏道，“章易去年九月中旬自杀，现在不足半年。”

“我妈只半年前，具体时间也不清楚。”吕谨推了推眼镜：“难道于教授的失踪和章易有关？知道或者做了，最后才会自杀？”

一个神经药理学领域的领头人，一个该领域即将冉冉升的新星先后出事的概率太小了。

良久后，周怀夏道：“孔哥非自愿自杀。”

从能力开始发生变化，仍然多旁观角度和视觉闪回片段，真正称得上第一视角的情况只有章易和孔平。

不光自杀时的痛苦，有五感也清晰传递给了周怀夏，让仿佛也历经一遍。

周怀夏甚至现在能那天鼻腔闻的腐烂木香、耳边听见的流水声，以及落在脸上的阳光和麻绳的粗砺触感。

同种情况出现在孔哥身上，让不得不多，尤其章易导师又失踪了。

“怀疑章易学姐也非自愿自杀？”吕谨隐约明白的意思。

周怀夏摇头：“不知道。”

吕谨见状，利落拿出手机，点开三人群：【干活了@白毛无所事事】

白毛无所事事：【终于活了？朋友，咖啡馆二楼见！】

“周怀夏，走了。”吕谨拉着身，“既然觉得，去验证。”

周怀夏被吕谨直接拖出寝室，有些无奈，明白了，吕谨行事风格像解题，一步步证明，完全不在乎其。

……

自开学后，吕谨第一次咖啡馆。

两人一进，柜台内的店员突然齐声喊道：“二老板三老板晚上好！”

周怀夏：“……”

沈亦越越分了。

吕谨感十分稀奇：“我几老板？”

周怀夏对比了一个“三”。

沈亦不知何时从二楼扶手探出头，热情招呼：“朋友，喝吃，直接点。”

“我要可乐。”吕谨对店员道，“有吗？”

店员：“有的，三老板。”

终于知道咖啡馆里一冰箱可乐用做的了。

两人上楼，沈亦领着参观二楼新装修好的会议室：“原先二楼咖啡馆的卡座，我让人全拆了，做成一间大会议室，以后里我的基地。”

沈亦推开会议室厚重的金属门：“请，我的朋友。”

周怀夏一进去，便见会议室左侧三大排电脑显示器，中间一张会议室桌，上方固定了一台投影仪，前面白墙，上方装了电动升降幕布，右边有两个大书柜，里面摆满了各种医学书，书柜旁边一张又长又宽的黑色真皮沙发。

“我请了国内外脑科几位顶尖教授列的书目，全买回，不里摆不下，我把三楼也买下，用装些书，吕谨看完了，可以让人换。”沈亦指着旁边，“周怀夏可以随时睡张沙发。”

沈亦往会议桌走去，伸手按桌面下方的按钮，中间整块白墙忽然侧移45度：“里面有三间休息室，我一人一间。”

得意看向两人：“样？”

吕谨迫不及待跑去打开书柜，翻看里面的书：“沈亦，我头一回觉得没那么欠揍。”

周怀夏点头：“挺行。”

感觉快发展成组织了。

“不止些。”沈亦指了指四周的墙，“墙体全部加了电磁屏蔽材料，能够有效隔绝窃听频段，又不影响信号。”

周怀夏：“……厉害。”

“别得意了。”吕谨关上书柜，转身道，“沈亦，快查查医学院神经药理学的章易博士和于明容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