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满果蔬的货架直接砸在了两人身上，外国船员一倒地，021便屈膝蹬开的手，从货架中间站，弯腰一拳便朝着地上船员太阳穴击去。

“留活口。”耳麦中传提醒。

021拳化为掌，砍在了对方脖子上，待人晕去后，才直身，腰腹上留有一个深深脚印。

021只伸手将脸上掉落一半的面罩重新拉，越地上一片混乱，靠近冰库迅速打开门，下一刻侧身躲闪：“我。”

开门那瞬间，015便手持匕首，极快朝外面人的脖颈割，听见021的声音，当即收住攻势。

“冰库隔绝了通讯信号。”015出道，进入冰库内一段时间，身上有层薄薄冰霜，浑身冰冷。

021点头：“指挥要我前往货舱查看。”

015出，看着地上倒下的那名外国船员问道：“船上内应？”

021：“大概。”

两人将地上昏迷去的四个人全部绑，又把冷藏舱的灯熄灭后，立刻朝最底层中心的货舱奔去。

次，两人愈发小心。

既然冷藏舱附近都守着人，若货舱真藏着，更会有人守着。

015和021必须要赶在被人发觉前，将“证据”找出。

……

“下面好黑，我看不清。”吕谨一手抓着田弘，一手抓着周怀夏，低声道。

沈亦问：“要不要我开灯？”

前面三个人齐刷刷转回头盯着。

田弘：“住手！”

吕谨：“不许！”

周怀夏：“别动！”

沈亦默默收回手：“好吧。”

“油漆。”周怀夏低声对三人道，“可能被关在新涂了漆的地方。”

“如果的小女孩在，货舱内可能会有人躲在盯着。”田弘同样压低声音道，以之前那种滴水不漏的手段，按理货舱门口该有人守着才对，但下畅通无阻。

等几人适应了货舱内的黑暗后，便能模糊看见整个货舱摆放的都大件物品，许多用小型集装箱装着，舱内有不少托运的汽车，车型大小不一。

货舱十分大，一时间要全部查完都有些难。

“田队。”沈亦挪田弘身边，指着最近一个集装箱上的锁，小声问，“电子锁我在行，种能开吗？”

田弘：“……简单的锁能开，种不会。”

刑警，又不开锁匠。

“有感觉吗？”旁边吕谨问周怀夏。

周怀夏喝了三袋口服补液盐，最后一瓶水沈亦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薅的，最里面的衣服全部被冷汗湿透，太阳穴在无声跳动：“我缓缓。”

没办法频繁去感知对方的频率。

“先走。”周怀夏道，“靠近了也许有感应。”

田弘：“我走前面，跟在身后，不要脱离太远。”

吕谨原本拉着田弘手臂，下更加攥紧不放，不忘抓住周怀夏的手。

沈亦见状，认真道：“那我断后。”

然后揪住了周怀夏的衣角。

周怀夏：“……”

货舱内有许多不同颜色的集装箱，但在黑暗中不够明显，只有凑近看才能察觉出新旧，吕谨拼命嗅着，试图闻出油漆的味道，却只闻淡淡的铁锈味和咸腥味。

四个人如同母鸡拉小鸡成一列行走，在货舱内处打转。

周怀夏忽然偏脸，看向右前方那堆集装箱，扯了扯吕谨。

吕谨当即会意，对前面田弘指向右前方。

田弘低声道：“在等着，我先去看看。”

怕有人蹲守在那。

“不行。”周怀夏道，“我得去……”

右前方集装箱上下两层，从黑暗中粗略都有七八个。

“人？货舱做？”

田弘前方突然出现一个握着手电筒的船员，似乎从别的地方巡逻，拿着手电筒在脸上晃了晃，问道。

“被发现了。”吕谨挡了挡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