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绪捋成一条清晰的明线。

那些柏冬杨告诉他的，那些邱来说的，还有.......他现在自己用眼睛看见的。

“你母亲这个时候就喜欢上你爸的吗？”他转头看蒋正青，“还是......”

蒋正青的语气很平淡，“我母亲并不爱张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不称呼张晋为父亲了。

柏邱一愣，“......？”

“我母亲和张晋信息素相斥，又都是Alpha，按照常理和生理结构。”蒋正青道，“应该是无法结合的。”

柏邱突然想起关洛香以前跟他提过，蒋正青是等级很高的Alpha，这会他突然就明白了，怪不得，俩Alpha造出来的小孩，肯定要比一般AO家庭造出来的牛逼一些。

“事实上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出生，我从没找到过他们相爱过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