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到你信息素了。”

柏邱轻喘着，“海盐.....还有一点甜，那是什么味道？”

两人的鼻尖磨蹭在一起，蒋正青低头看着柏邱，轻声道，“我母亲说是小豆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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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柏邱双手圈住蒋正青的脖颈，凑近闻了闻。

“一种香料。”

蒋正青撑肘环搂着柏邱的腰，“母亲说小豆蔻属于姜科植物，很昂贵，不太常见。”

“我就说我从来没闻过那种味道吧。”

柏邱当了17年的Beta，这些莫须有的，只出现在教科书上的东西突然跃现在他眼前，他免不了有些好奇。

“你母亲怎么知道的？她也是Omega吗？”

“不。”蒋正青否认，“她是Alpha。”

“......？！”

“她以前的工作也需要到处跑，所以也知道很多.....猎奇古怪的东西。”蒋正青说的很慢，措辞也很谨慎，对于母亲，他几乎没有跟外人提起过，“我分化后去找了她一次。”

他想了想，“当时我们在吃印度菜，她突然从咖喱里挑出其中一种，告诉这就是我信息素的味道。”

“......”

柏邱眨了眨眼睛。

听起来有点不着调啊。

蒋正青自从六岁来到洛城，就一直呆在这里。柏邱起初还有点好奇为什么张晋姓张，而他姓蒋，刚认识没多久的时候柏邱问过一次，蒋正青当年是怎么回答的他已经不记得了。

记忆里张晋比邱来和柏冬杨要更忙，忙到甚至连关洛香都不认得他。小时候柏邱总能在楼梯间里抓到落单学习的蒋正青，他看起来乖乖的，很懂事。

柏邱问道，“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过她啊？”

“我也见的不多。小时候，你记不记得我有两年没在洛城过年？”

“你是去找她了吗？”

“是。”蒋正青道，“她在芒城。”

“张晋......”柏邱瞄了一眼蒋正青，还是改口道，“你爸和她是在那里认识的？”

芒城和洛城可谓是天南地北，一个在最南边，一个在最北边。每年不到十一月份就会刷到那里“全国第一场雪”的短讯，这两年，更是突然爆火，漂亮的雪景和壮观的巨型冰雕，吸引了很多人去那旅游。

那张晋是怎么认识邱来的呢？他那样阅历丰富，闯江湖闯了一辈子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契机让他心甘情愿地跨越半个中国，缩居在洛城这样落后的小镇......?

“不是。”蒋正青道。

“那他们......”柏邱顿了顿，有点犹豫。

人就是这样的，越怕越要。

柏邱刚在邱来和张晋面前退缩，现下又摁倷不住，想多听一点。

......一点点就好。

蒋正青看着一脸欲言又止的柏邱，他直起身，“你后颈还么处理，需要擦药膏和贴抑制贴。”

“要先洗个澡吗？”

“......”柏邱没有说话，他简直要对这种避而不谈的态度应激了，“哦。”

“你亲我一下。”

“啊？”

柏邱愣了。

“就一下。”蒋正青主动凑了过来。

“......”柏邱始料未及，蒋正青的下唇水润，黑眸浸着潮濡，纯净清澈，看得柏邱腿软。

“柏邱。”蒋正青小声地催他。

柏邱直接就受不了了，他推开蒋正青的脸，“干嘛啊，你不想说就不说，整这出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