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呜咽着,羞耻地将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我心疼地搂抱住他,轻声道:“好了,没事了。”
原本软嫩娇小的阴蒂肿成了肉枣大小,肥嘟嘟的,金夹内侧布着细小锋利的锯齿,刺伤了肉蒂娇嫩的表皮,渗出小小的血珠,簪子刚从尿道撤出,尿道就抽搐着喷出一股水柱,埋在穴心的两颗缅铃更是湿腻黏滑,刺激老婆流出大滩透明的蜜汁。
我耐心地哄老婆,脑子里却一直有嗡嗡的响声,我也不过是强自镇定。我懊恼极了,我真不应该离开的,我根本想不到肖岑敢使出这种卑劣的手段。
老婆哭够了,把脸转过来,他的眸中含着忧伤,他悲凄地看着我,看得我好生难受,心像刀割般痛,老婆爬上我的身体,拨开两瓣阴唇,湿嫩的肉洞对上我昂扬的性器,慢慢地往下坐,他摆腰扭臀,身体摇颤,臀部不断抬起坐下,反反复复,晶亮的淫液飞溅,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老婆的花穴仿佛变成了专门用来伺候我的肉套子,层层叠叠的媚肉与我热烫硬挺的阴茎牢牢贴合,像个婴儿的小嘴,重重吮吸我膨胀的龟头。
我舒服地眯起眼,在欲海中沉沦,享受老婆的主动示好,我的手握上老婆酥嫩的乳房,肆意搓揉,手指绕着粉色的乳晕打圈,老婆娇声颤颤,唇角溢出津液,底下的肉洞失禁般涌出湿腻的花液。
我没有听到肖岑和老婆的后半段对话,还好我没有听到,不然我可能会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