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程度的承诺显然不够,碧色的眼瞳倒映着狄诺科的身影。

“只是这样吗?”他说。

司君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叫做挟恩图报,但他就这么干了,爱怎么着怎么着。

狄诺科却弯了弯唇角,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

他带着笑意,故作沉思,而后从布兜里拿出了一张羊皮纸,又打个响指,凭空化出一根金色的羽毛笔。

只见他在羊皮纸上一阵书写,直至写到末尾,洋洋洒洒签了个名字,才将羊皮纸转递给司君。

司君瞬间有了底气。

他现在识字!

不是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