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那条毛巾也被浸透了,湿哒哒地摊在秦钺掌心里,又被他随手丢在地上。

窄小的隔间里只有两人交错且沉重的呼吸声,充满欲望的眼神直视着对方,心底深处的渴望一目了然。

就在这时,门板外忽然传来秦老爷子的声音:“秦钺,你和裴老师起了没?都几点了,还睡呢?”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停在卫生间门口,没听见动静,秦老爷子纳闷地“咦”了一声,自言自语地嘟囔着:“屋里咋没人呢?我也没见他俩出去啊。”

没再管外面的声音,秦钺忽然伸臂环上裴鹤的腰身,稍一用力将他抱举压在门板上,仰头用极低的声音说:“抱好我。”

裴鹤下意识依言照做,心底却袭来不祥的预感。门外可还有秦老爷子在,他不知道这个男人又打算做什么坏事。

然而下一秒,他就得到了答案。

秦钺抬高的他一条腿挂在臂弯,往上一颠,让另一条腿也挂在手臂上,裴鹤此时整个人都被抱举起来,悬在半空中。

现在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死死压着背后的门板,要么紧紧抱住眼前的秦钺。

可还没等他做出选择,秦钺便挺胯让腹前挺立的鸡巴戳顶在湿漉漉的逼口前,调整角度后,手臂一沉,抱着裴鹤的两条腿将他缓缓压放下来,大鸡巴便破开窄小嫩红的穴口,一寸寸埋入层叠裹紧的甬道。

裴鹤眼眶微红,咬着嘴唇努力咽下呻吟,但还是招惹来门外的秦老爷子。

听到卫生间好像有什么动静,秦老爷子走过来,抬手敲了敲门板,扬声问:“秦钺,是你在里面吗?”

秦老爷子话音刚落,秦钺的鸡巴彻底连根肏入,惹得裴鹤难以克制地溢出一声低吟,满眼惊惧地看向秦钺。

秦钺凑近安抚般吻吻他的唇角,轻咳一声清清嗓子,哑声说:“是我。”

“你这孩子,那我刚刚喊你,你咋不说话?”

“我没听见。”秦钺边说边缓慢小幅度顶撞着深处弹软的宫口。

也许是刚将灌进宫腔内的精水吐出来,宫口变得异常软滑,龟头被迫以各种角度发起攻击,磨得裴鹤抖着身不住低喘。

“行吧,小裴呢?上班去了?”秦老爷子还惦记着裴鹤,开口接着问。

裴鹤听见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咬紧唇,把脑袋深深埋进秦钺的颈窝里。

“嗯,不过他今天身体不太舒服,等放学了我去接他回家。”秦钺答道,“我洗完澡就去。”

秦老爷子又说:“行,那屋里要是没药了,你就带人家去看看。小裴那小身子骨别再病厉害了,咱这可不好治。”

“知道了。”

打发好秦老爷子,门板外终于又响起脚步声。等彻底安静下来后,裴鹤蓦地溢出低喘,收紧搂在秦钺颈间的手臂,任由腿间那根粗硬的大鸡巴发疯般顶撞肏干。

“呜、呜嗯......啊!好深......呜......秦哥......轻一点......”裴鹤忍不住发出细小的呻吟,通红的眼眶兜不住生理性泪水,一滴滴打湿了秦钺的颈窝。

听到他的求饶,秦钺不为所动。滚烫的手掌心把挺翘的小屁股紧紧压向自己,大鸡巴快准狠地撞击着宫口,紧致的肉壁食髓知味地裹吮着整根粗大的不速之客。

坚挺的肉刃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又是一记狠顶,带着硬棱的肉冠终于击破宫口的阻挡,再度攻入更为敏感脆弱的宫腔中肆虐。

裴鹤被肏得又疼又爽,宫口被破开后,腹腔积攒的酸涨终于有了宣泄口,一股股温热的汁水顺着柱身淌下来,濡湿了两人紧密结合之处。

肉体碰撞声与水声交织,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着,秦钺被裴鹤越夹越紧的肉壁裹得头皮发麻,恨不得将胯下沉甸甸的囊袋也一并肏入。

秦钺爽疯了,也喜欢疯了,怀里的小美人怎么能这么对他的胃口。他忍不住凑近,重重吻上裴鹤微启的双唇,将一声声浪荡又淫靡的呻吟吞吃入腹。

更不给裴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