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不要自作多情,我是在给你后悔的机会。”
“我不后悔。”裴鹤说。
毕竟,只要活着就还有机会,可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那你跟我说说,怎么想来卧底?”秦钺的手游移到裴鹤的后背,摸了满掌潮意,“不怕我杀了你?”
“怕啊。”裴鹤嘴上答得迅速,心想怕又能怎么样,这种事总得有人来做。他可是警察,就算胆子再小,也不能对不起帽子上那块徽章。
秦钺一哂,把手从裴鹤衣服里抽出来,转身坐回沙发,垂眸漫不经心地开口:“我真是永远都理解不了像你们这样的人。”
“隔行如隔山嘛,正常。”裴鹤耸耸肩,走过去迈腿跨坐在秦钺大腿上。
秦钺没动,像是没理解他这动作的意义,抬眸投来一个审视的目光。
裴鹤把衣服撩起来,露出小腹那一块青紫的肌肤,他用手指了指,撇着嘴说:“这可是你的保镖打的,你准备怎么赔我?”
“隔行如隔山嘛。”秦钺笑着重复他的话,“我们打警察,不是很正常?”
“可我现在不是你的人吗?”裴鹤放下衣服倏然凑近,高挺鼻尖几乎贴上秦钺的鼻尖,“你的人挨欺负了,你不管吗?”
两人贴得极近,灼热的呼吸在鼻前交缠。对视许久后,秦钺难得先败下阵来,他弯起唇角,哑声说:“管,当然得管。”
事到如今,哪怕这是小警察为了保命而迫不得已使出的美人计,秦钺也认了。他抬手扣住裴鹤的后颈,侧头吻上垂涎许久的软唇。
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在耳边滋滋作响,裴鹤被迫趴伏在秦钺胸膛前,双手下意识紧攥着他的衣摆,布料昂贵的西服被蹂躏得皱皱巴巴。
一边仰头承受热吻,小警察一边在心里破罐子破摔地做着自我建设献身就献身吧,就当是为了组织,为了打倒这个大坏蛋。
秦钺发现裴鹤在分神,故意加深这个吻,叼过他的小舌,在自己口腔中肆意舔弄,坏心地含着敏感的舌根重重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