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嫩的软逼被最大程度地撑成一个圆洞,艰涩却贪心地吮着青筋虬结的柱身往深处吞咽,秦钺用指尖轻触两人的结合处,开口故意撩拨道:“裴鹤,你的小逼真是第一次被插入吗?居然能直接吃下这么多。”

裴鹤听得委屈,绞紧肉壁使劲夹了秦钺的鸡巴一下,说:“是第一次......”

“那真是天赋异禀。”秦钺弯起唇,“看来,小鹤生来就是给我肏穴的。”

尽管知道这只是男人床上调情的把戏,但裴鹤还是又气又羞地撑起身,对着秦钺的胸膛拍了一巴掌,不满地嘟囔:“胡说什么呢......”

“难道不是吗?”秦钺噙着坏笑,扣住他的腰胯猛一记狠顶,肉冠外圈的硬棱结结实实蹭过肉壁上凸起的软肉。

裴鹤被撞得往前耸动,手臂失了力,重新跌趴进床褥里,胸膛前粉嫩的乳尖被睡裙上的蕾丝花纹反复摩擦,酥痒中带着丝丝缕缕的痛,惹得他忍不住呜咽出声。

被他甜腻的呻吟刺激,深埋在肉逼中的阳具似乎又涨大了几分,将窄紧的阴道彻底填满,不留丝毫缝隙。

秦钺拽过裴鹤的手腕反扣在腰后,施力让他抬起上半身,随着抽插顶撞的动作在半空中颇为无助地摇晃着。

另只手也不闲着,屈指勾住被淫水浸湿的丁字裤链条,压在阴蒂头前左右扯动,把阴蒂磨得东倒西歪。

“不要......不要磨那儿......”敏感点被折磨得直哭,裴鹤眼眶泛红,难耐地挣动被紧箍住的双手。

秦钺倒真的松了手,边肏边极富压迫性地俯下身,往日用来拍摄顶级大片的手掌此时却色情地抓揉着弹软的臀肉,他贴着裴鹤的耳廓,声音慵懒而性感,说:“那小鹤想要我磨哪儿?”

裴鹤把脑袋埋进被褥里,断断续续地喘息着,佯装没听到他问题。

太了解对方在床上耍赖的小把戏,秦钺张嘴叼住他的又红又软的耳垂咬了一口,不满他的敷衍,“说话,想要我磨哪儿?”

“嗯.......磨、磨里面......”滚烫的鼻息直接灌进敏感的耳洞里,裴鹤忍不住打了个颤,抖着嗓音说出最佳答案,“小逼里面好痒......想要秦哥肏进去磨......”

被他的回答所取悦,秦钺松口放开他的耳朵,又用唇在耳尖亲昵地挨了挨,笑意深沉:“好乖。”

得到夸奖的裴鹤哼哼唧唧应了一声,还没等秦钺肏干两下,他侧过脑袋可怜巴巴地盯着秦钺,说:“秦哥......把睡裙帮我脱了好不好?”

“怎么了?”秦钺问,伸手隔着睡裙丝滑的布料爱抚他的腰身。

堆叠在腰侧的蕾丝睡裙皮肉磨得又红又疼,裴鹤挣动着被反扣的手,眼角委屈地飘了红,“不舒服......蕾丝扎得好疼......”

“娇气。”秦钺笑了一声,嘴上虽然这么调侃,但还是伸手帮小模特解开后颈上的吊带,将没几块布料的睡裙扯下来。

借着脱衣服的动作,裴鹤的双手终于得到解放,他怕一会儿男人又要使坏禁锢他的手,于是屈肘撑起身,侧头含着怯看向男人,说:“秦哥,我想躺下来......”

秦钺闻言挑挑眉,没拒绝裴鹤的请求,但也没把埋在他鸡巴抽出去,而是搂住单薄的腰身直接将人抱转过来,鸡巴也便随着动作结结实实地在肉壁中磨了一整圈,惹得小模特咬着唇努力咽下溢出口的呻吟。

明明是裴鹤自己开口的要求,可调整完姿势面对面躺下后,一时之间涌上来的羞耻感让他几乎停滞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