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旭远轻叩病房门,手持平板走了进来。

“大少爷,已经按您吩咐处理妥当。昨天的裁判和主办方均已被起诉。”

“那些冷眼旁观的家长,锦和集团已将他们列入永久黑名单,他们的子女也已经被开除学籍。”

他顿了顿。

“那三个人要如何处置?”

监控画面中,经过一夜的特殊照顾,沈竹馨三人已是奄奄一息。

我平静地吩咐道:

“把沈竹馨这些年贪污受贿的材料整理好移交警方。”

那些材料足以让她判个二十年。

但这只是开始,等她出狱后,那些被她连累的人自会让她余生都不得安宁。

我的指尖轻轻敲击扶手。

“至于温俊,他不是喜欢拉人进暗网黑名单吗,让他自己也体会黑名单的滋味。”

一周后,一段视频传到了我的邮箱。

画面里,温俊被扔进湍急的河流中。

成群的蚂蟥如潮水般向她涌去。

他惊恐地尖叫着,拼命拍打水面驱赶。

“滚开!都滚开!”

果然鞭子不抽到自己身上,是不知道痛的。

温俊最终虽然捡回了一条命,却那张引以为傲的脸已经面目全非。

“爸爸,我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甜甜抱着她的小行李箱,轻轻推开书房门。

经过顶尖医疗团队的治疗,她身上的疤痕已经淡了许多。

但我清楚,心上的伤痕需要更长时间来愈合。

我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心中已经做好决定。

带她远离是非,去国外开始新的生活。

以后有我在,她不会再受到任何欺负。

三年后,我回国为反霸凌基金会剪彩。

返程途中,我在一处偏僻的村庄看到一个被铁链栓在门外的小孩。

几个顽皮的孩子正嬉笑着朝她砸石子。

“乖狗狗,再叫一声来听听啊。”

当那个蜷缩在铁皮狗笼里的孩子抬起头。

我认出温可那张脏兮兮的脸。

她突然暴起咬住其中一人的腿,却招来更加猛烈的攻击。

一块大板砖砸在她头上。

鲜血顿时涌出。

温可痛得大哭起来。

小孩们见大事不妙,纷纷四散逃开。

“哭什么哭!”

破旧的木门被猛地推开。

温俊蓬头垢面地冲出来,不耐烦地猛踹她一脚,骂骂咧咧道:

“要不是你个丧门星,老子现在还在吃香喝辣呢!”

他捂着鼻子,把一坨发霉的糊状物倒进温可面前满是缺口的破碗里。

“真是浪费我的口粮。”

我没有停留,缓缓升起车窗。

踩下油门,车子驶向开阔的远方,将这段不堪的往事永远抛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