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疑了下,也仅仅是一瞬。
这并没有令他感到喜悦,这只是她数不清的谎言中唯一的实话罢了。
看着她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他反而感到畅快,近乎恶毒地在她耳畔低喃:“不是说与我在一起才快活么,我们真正融为一体了,阿枝为何要哭呢,你难道不感到快活么?”
不等她适应,男人就开始缓缓抽动,她什么都看不见,身体里的触感愈发清晰,埋在甬道内的阳物似烙铁一般嵌进来,灼人的热度要将她烫化。
她并非是一个将贞洁看得很重的女子,除了身体上的痛感,更多的是感到屈辱,他分明是铁了心要折磨她,任凭她如何认错求饶,也不肯宽宥她半分。
想到自己被他这般猫捉老鼠似的戏耍,性命也堪忧,一时间恶向胆边生,反而涨了几分骨气,破罐破摔怒骂道:“你这个疯子!我只后悔当初不够狠心,没能真的要了你的命!疯子,我就是厌恶你,为何非要纠缠我不放……”
荆复忽然发狠地顶撞着她的下体,柔嫩的阴阜被拍打得通红一片,她疼得弓起身子,指甲深深陷进他的后背,却是刺激得他动作更加粗暴。
她再说不出完整的字句,只能断断续续讨饶。
他粗喘着,恶狠狠开口:“你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方才不是很硬气么?”
“呜呜……轻点……”
第24章 | 0024 H “你想死吗”
下身火辣辣的疼,肉棒不断捣入紧致的花穴,每每拔出一点,又毫不留情猛力肏到底,顶得她小腹痉挛。
她在他身下,整个身子被钳制,丝毫动弹不得,冷汗涔涔,咬牙承受,一场情事犹如受刑。
不用等到荆复来取她的性命,她就要先被他给肏死了。
她痛,他也不好受。
穴道紧绞,箍得肉棒生疼,他神色癫狂,若是不能一同快活,那就一起痛罢。
花心讨好地吸嘬着龟头,层层叠叠的娇肉抚慰着棒身,试图令他缓和下来,甬道里慢慢泌出水液,润滑着生涩的性器。
陌生却也熟悉的情潮席卷而来,穴道里滋生出痒意,她感到十分羞耻,侧过脸咬紧下唇,任他如何猛烈冲撞也不肯泄出一点呻吟。
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过往再度浮现,荆复不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平日里没少玩弄她的身体,哪怕没有真正插入。
他明明清楚这副身体所有的敏感点,却不肯给她一点温柔,这就是在报复她。
而她却在这种粗暴的肏弄下,小穴不受控制地生出渴求,尾椎处升起一阵阵酥麻快感,传入大脑,她不愿承认自己因他变得淫乱,即便被他粗暴地对待,这副身子就像认了主一般自发地迎合他的动作。
她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不想被他发现,也不想陷入其中。
被她湿软的小穴轻轻吮着,肉棒浸泡在淫水中,荆复才感受到男女性事带来的舒爽。
低头看向两人交合的部位,性器紧密相连,粉嫩的穴口肿胀不堪,黏糊糊一片,两片阴唇可怜兮兮地扯开,被撑得几近透明,深红色的硕物不断出入其间,抽出时带出一点艳红嫩肉,十足的淫靡。
呵,被肏得太惨了啊。
他想过无数次两人的第一次,应该是在一个良辰吉日,她身穿大红嫁衣,羞涩顺从地任他解开衣衫,他会极尽温柔,做足前戏,不会让她感受到一丝痛楚,最后相拥而眠。
而不是现在这样,强迫暴虐,锁链束缚,明明已经占有了她,心里的空洞却越来越大。
她这副隐忍克制的模样落入荆复的眼中,脸色更加阴沉,小穴都已经出水了,还要抵御他给的快感,若是现在肏她的是崔珩,想必她一定会主动迎合罢。
从前还会在他身下婉转呻吟,如今撕开温情的面纱,连做戏也不肯。
“叫出来”他沉声命令。
虞灵枝无助地摇头,太羞耻了,强烈的自尊心作祟,她总是不愿在他面前低头,那些隐藏在其中的快慰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