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季砚川冷笑,掐着她腰肢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证明给我看。"
到底还是舍不得,退出来给她做扩张。
季砚川用膝盖顶开她发抖的腿根时,真丝床单已经被抓出裂痕。他三根手指突然捅进去搅动,指节弯曲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软肉。
"夹这么紧?"他冷笑,拇指重重碾过充血的小核,"等会要被操烂的骚货还装纯?"
粗硬的阴茎抵上湿漉漉的穴口时,阮眠的脚趾都绷直了。他没有任何缓冲地整根捅到底,龟头狠狠撞上宫颈口的软肉。
"啊!"她仰头发出一声哀鸣,眼泪瞬间涌出来,"太深...砚川...太深了..."
季砚川掐着她腰肢开始打桩般的抽插,每一下都带着要捅穿的力道。她的阴唇被操得外翻,黏腻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撞击声在房间回荡。
"看看你的骚样,"他拽着她头发逼她看镜子里交合处,"被操得流水的小贱货。"
当他的手掌重重扇上她红肿的阴蒂时,阮眠突然痉挛着高潮了。内壁疯狂绞紧他的阴茎,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
"这就到了?"季砚川恶劣地放慢速度,"我准你高潮了吗?"
他忽然用领带勒住她脖子,在缺氧的快感中继续狠操。阮眠眼前发白,阴道却抽搐着喷出一股热流,浇在他青筋暴起的阴茎上。
"果然,"季砚川咬着她耳垂低笑,"你就是欠虐的骚货。"
季砚川根本不等她高潮余韵过去,掐着腰就把她翻过来。粗硬的鸡巴从后面整根捅进去,龟头狠狠撞在宫颈口上发出"啪"的声响。
"啊...不要...受不住了..."阮眠哭喊着往前爬,却被他拽着脚踝拖回来。
"爬什么?"他掰开她红肿的阴唇,鸡巴在湿漉漉的骚逼里搅出水声,"看看被操成什么样了?"
镜子里清晰映出她被操得外翻的嫩肉,随着抽插不断吞吐着粗大的阴茎。
他突然掐住她脖子往后拽,鸡巴借着这个姿势捅得更深。阮眠眼前发白,骚逼却抽搐着喷出一股热流。
"贱货,"季砚川咬着她肩膀冷笑,"脖子被掐着反而流更多水?"
把她一条腿折到胸前时,交合处发出咕啾的水声。这个姿势让鸡巴能捅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每一下都像要捅穿子宫。
"操烂算了,"他喘着粗气加速,"反正你这骚逼就是欠操。"
当阮眠第三次被操到失禁时,季砚川终于射在她抽搐的骚逼里。精液混着她的爱液不断往外流,把床单浸得一片狼藉。
阮眠突然扑进他怀里,眼泪把衬衫前襟浸透一大片。她发抖的手指死死攥着他后背衣料,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我爱你...从来都只爱你..."
季砚川掐着她后颈扯开距离,却发现她红肿的阴唇还夹着他的精液,大腿内侧全是干涸的泪痕和水光。
"证明啊。"他突然掐着她腰按回阴茎上,整根捅进还在痉挛的甬道。阮眠痛得仰起脖颈,却更用力抱紧他:"呜...给你...都给你..."
他咬着她锁骨冷笑:"不是替他们求情?"胯骨撞出淫靡水声,"那为什么看见别人碰我都不哭?"
阮眠突然主动缠上他的腰,让阴茎进得更深:"怕...怕你嫌我善妒..."她吻着他喉结上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