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林瑜突然严肃起来,"你知道为什么她这么恐慌吗?"
水流声掩盖了男人的沉默。
"因为她不相信你会爱'不乖'的她。"林瑜轻声道,"如果你现在放弃,就等于告诉她只有张开腿的时候才值得被爱。"
季砚川关掉花洒,水珠顺着腹肌滚落。
他回到卧室时,阮眠正抱着他的枕头自慰,听见动静吓得一抖。月光下,她腿间亮晶晶的水痕刺得他眼眶发疼。
"过来。"他张开手臂。
阮眠立刻扔了枕头扑进他怀里,却在下一秒被厚厚的毛毯裹成蚕宝宝。季砚川隔着毯子拍她的背,像哄婴儿睡觉那样轻轻摇晃。
"听着,"他吻她汗湿的额角,"明天带你去买新画具,然后..."顿了顿,"...然后你可以请林瑜来喝茶。"
怀里的身体瞬间僵硬。
"不要..."阮眠把脸埋在他胸口,"我只要你..."
季砚川收紧手臂,任由她的眼泪浸透睡衣。窗外,一只夜莺在黑暗中唱起孤独的歌谣。
他知道,这场戒断才刚刚开始。
季砚川刚合上笔记本电脑,阮眠就跨坐到了他腿上。
"老公"她拉长尾音,手指已经灵巧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扣,"我们三天没做了。"
窗外在下雨,水珠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季砚川握住她作乱的手,声音有些哑:"昨晚不是才......"
"那是昨晚。"阮眠理直气壮地挺胸,睡衣领口随着动作滑下肩头,"现在是新的一天。"
季砚川被她气笑了。自从上次"戒断计划"半途而废后,阮眠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她开始光明正大地索求,甚至会在早餐时用脚尖蹭他的小腿。
"你知道我们不需要......"
"我知道你爱我。"阮眠打断他,突然俯身咬他喉结,"但我就想挨操,不行吗?"
她的舌尖扫过凸起的软骨,满意地感受到掌下的肌肉瞬间绷紧。季砚川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却还在强撑:"林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