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白时鲸疑问地看着他：“下午喝了两杯。”

“嗯，知道了。”林牧取下他脖颈上的领带，团成一圈，往草坪上一丢，微笑道：“去，puppy，帮Daddy捡回来。”

“唔……是。”白时鲸便爬着去捡，学着小狗的样子张嘴咬住领带团成的球，为他的主人送去。

“刚刚怎么答的？”林牧没接，反而不轻不重地在他脸上抽了一巴掌：“狗是怎么叫的？”

白时鲸瞬间半张脸就红了，热辣的痛感带着鲜明的指印，他咬着领带开口，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唔汪！”

林牧摊开掌心，他把领带放上去，期待地看着第二次游戏，等着他的主人为他抛出球，好让他去捡回来。

林牧解开袖扣，伸直了手臂用力一抛

“去吧，puppy。”

领带球落得很远，远到需要跨过中间门口的大理石地面，到对面的另一片草坪上。

“汪！”白时鲸下意识地回答，指令一下，不由得他思考便爬了出去，一步一步跨过草坪，膝盖和手掌摩擦过粗粝的草和地面，泥土，而后是……地面。

白时鲸怕到门口才意识到，主人进来时关门了吗？门口会有人经过吗？

但林牧没有出声，他便只能执行，白时鲸快速爬上大理石，果然看到门虚掩着，只要有人推门进来，就能看到他这幅样子，心跳骤然加快，白时鲸迅速爬到对面，捡起领带球就要往回爬。

他看了一眼正等着他的林牧，心中一喜，爬得很快。

谁料，刚爬过门口，他便听到身后传来了响动，白时鲸还没来得及反应，林牧已经先一步起身，西装外套以最快的速度盖到了他身上，林牧三两步走到门口，正对上要推门进来的物业。

“林先生，我们落了样工具在泳池，您看方不方便取一下？”

林牧回头看了一眼，白时鲸躲在花架后面，只露出外套一个角，便点头答应了。

泳池在另一边，并不会经过他们，物业取了工具便走，不多停留。

林牧送了人关上门，上锁，走回来看到躲在里面瑟瑟发抖的白时鲸。

“这么怕？”林牧看了他一眼：“出来我看看。”

“先生……”白时鲸叫了一声，把外套放回椅子上，跪到他面前，心有余悸。

林牧查看了他的膝盖和手掌都没有受伤，便揉了揉他的脑袋，笑他：“当狗遍地爬的时候不怕，被人看到就怕了？”

“先生，我不想被人看到。”白时鲸抬眼看着他，小声道：“只要先生一个人看到我做狗就好了。”

“不。”林牧否定他，抬起他的下巴：“小鱼，你的目标是成为让所有人都满意的狗，但只属于我，你明白吗？”

白时鲸诧异地摇了摇头：“不明白，先生。”

“啪！”林牧给了他一巴掌，淡声道：“我欣赏你的诚实，但这件事你现在的确做不到。门口有条马鞭，去取过来。”

脸上热辣辣的痛，白时鲸听话地去取鞭子。

马鞭是林牧从马场带回来的，不超过75cm的短鞭，比赛用的。

白时鲸将马鞭双手递给他，看着林牧，有些畏惧地看着他拿起鞭子。

“小鱼，其实马鞭并不是用来惩罚马的。”林牧看着他，笑了一声：“马是很胆小的动物，马鞭其实抽到马身上的次数很少，提醒为主，有时候只是在风中一甩，马自然就会听话。”

他说：“滥用惩罚只会让马受到惊吓，只有短暂而又迅速精确的鞭打，才会让马注意力。我认为，奴隶也是一样。”

“我希望，你学会尊重惩罚，而并非畏惧惩罚。”林牧说着，用鞭拍在他肩上敲了敲：“跪好。”

白时鲸便立刻跪好了，看着林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鞭拍在他锁骨处反复流连，从他的胸前划过，今天还是戴了那对纯金的乳环，林牧用皮革鞭拍反复地在他乳尖处刮擦，不断用力，直到能听到白时鲸明显的呼吸，不自觉地